他眼角的余光瞄向流年手中的面包,别处吃亏,只好从流年身上讨回來,于是他无比嚣张地宣布:“我饿了,喂我吃东西!”
这语调,怎么看都是被惯坏了的大少爷,跋扈但幼稚死了!
流年白了他一眼,但想到,出门匆忙,易峥好像也沒吃东西,早上不吃容易犯胃病,于是流年把自己的面包分了一半给他,想了想,连牛奶也递了过去。
她对他,还真是挺好的!
流年自忖自己觉得自己做得不错了。
可有些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我在开车,你喂我!”
流年完全地无法理喻,她也是有脾气的人,把面包牛奶一放,冷冷道:“你爱要不要!”
易峥淡静得很:“那好,我把车开到公司前好了,我要宣布,许流年即将跟我订婚,很欢迎你们参加我的订婚宴。”
流年肺都气炸了,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和无耻。
“你卑鄙!”她气得大骂。
“谢谢称赞!”易峥淡定地把唾骂当表扬來听。
流年完全沒招了,心底地草泥马狂奔着,愤怒地咆了,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当初的眼力见死哪去了?怎么看上了这么卑鄙的家伙!
可她知道易峥绝对说到做到,无法,只好拿出面包撕开來喂他。
哼!
开车吃面包!我画个圈圈诅咒你噎死!
怀着这样的怨恨,流年把面包撕出一大块往他口里送,他一边专注开车,一边低下头來含。那么大块的面包,流年最起码得吃个还几口,可易峥狼口一张,整块面包入腹,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她的食指都吃进去。
手指微凉,他的口腔温热,裹着食物的温软,他缓缓吮吸着,像是这是世间美味。而眼神划过,透着倾世的迷离,勾魂夺魄。
她从來都知道这男人可以很勾人很勾人的,可这时候却还是被他镇住了,她默默地想,这男人真的是种马属性,这随时随地发情的本领,还真是世所罕见。
她不过一个沒提防,便被他占了便宜。
现在,她浑身软绵绵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自己的手指抽出,看着上面光亮的口水,流年囧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再也不出來了。
他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件多么孟浪的事情,很是感慨地说了句:“好吃!”
他说得是面包吧!
可流年总觉得有什么邪恶的深意,一时间更囧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她完全的沒有办法了,局促到不行,好像不管怎样做都好尴尬好丢人!
易峥捉弄着小白兔,情操大好,非常纯真地提议:“老婆,你也吃啊!”流年看着那沾满了某人唾液的手指,她情愿饿死也不要用这手吃东西。
她窘迫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要。
易峥微微一笑,风流如画:“那我來喂老婆吃吧!还有牛奶哦!”喂吃牛奶
这么纯洁的东西,为什么经由易峥说出來会这么邪恶,饶是纯情如许流年,也感觉到了话语中邪恶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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