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话怎么这么色啊!
“你出去!”流年直接赶人。
易峥摊手:“我去浴室,你自己解决。”
玩火者,必**。
易峥沒能燃烧起许流年,倒是把自己烧到快要爆炸了,衣服下面都鼓鼓的,这时候正好找个借口去解决。
流年受了伤,天气热,出汗重,但伤口包扎了不能沾水,她只好把那些容易出汗的地方都仔细擦了一遍,这才神清气爽的感觉。
而易峥,已经换过衣服出來了。
倒掉水,易峥便在流年身边躺下。
流年诧异,易峥振振有词:“你难道希望我半夜回去。”
看了看钟,已经凌晨四点了,一晚上都差不多过去了,她不好说什么,关了灯,躺在床上,沒两下就睡着了。
易峥搂着流年的腰,越睡越亢奋。
就这样抱着她,暖暖的睡着,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梦想了多少遍,有太多寂寞的夜里,他梦想着那个干净的如羊脂白玉般的女人,躺在他身边,不需要她做什么,那便是一种幸福。
可是,这种时候,她已然沉睡,他不做点什么,那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但如果做点什么,是不是显得他很猥琐?
但是,最大的猥琐是你根本猥琐不动好吧!
而且,易峥,你从來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啊啊啊!
易峥轻易地说服了自己,于是小手移啊移,移啊移,转向那丰满的雪软!
触感真的很好啊啊啊!
而且真的好大啊啊啊!
完全的一手无法掌控啊啊啊!
易峥幸福地要落泪,嘤嘤嘤嘤,他果然禁欲太久了。
他正品玩着,流年却突然似痛苦似甜蜜的嘤咛一声,易峥僵住了!
要是她醒來,他该怎么办?
完全的会被当做猥琐大叔给t出局吧!
于是,整整半个小时,他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顿时间,他觉得曾经受过的变态训练,什么在寒冷的沼泽或是热带的雨林里潜伏三天三夜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这潜伏在流年山峰的小手,短短的三十分钟,便几乎要了他的命。
半个钟头后,确定流年沒醒,易峥这才长舒一口气,他脑海里完全沒有放弃这样的词汇,又搂着流年偷香了大半个钟头这才心满意足。
他想抱着流年就这样睡到下午,可身体熬不住鸟,刚才,太香艳了,他都快喷鼻血了。
于是依依不舍地爬起,跑去卫生间,万能的右手中。
他一边撸,一边自我安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总有一天,他会翻身上马光明正大的把流年压在身下让她把歌唱。
而现在,他正在侦查中,为了以后的大部队发起进攻做好侦查工作。
总之,易峥脑海里的想法绝对是世界上最搞笑的。这男人表面上看上去的好或坏那都是远山浮云啊,骨子里,易峥是个骚包,爱美爱炫重视**,最典型不过的享乐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