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了!”
宁礼叹了口气:“幸好陛下提前通知了,这要是直接上门马上强征,那才不好办。”
宁则:“可不是吗,还好咱们家卖的是贵重物件,多几个密室也不奇怪,不然真是……你个小兔崽子,看看你给你爹我造了个多大的孽!你怎么就那么没谱呢?就为着个戏子,非要跟谢淮清较劲!”
宁礼大喊冤枉:“爹,我不都说过了吗,我后来瞧上的不是那个戏子!”
“你还有理了!你还有理了你!”宁则一拍桌子,“管你瞧上的是戏子还是谢淮清的人,你跟他较什么劲!把咱们家万宝阁搭进去了,你高兴了吧!”
宁礼忍不住嘟囔:“又不是我让你去找陛下的……爹!你最近这脾气越来越大了!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把我骂窝囊了,以后我哪来出息!”
宁则:“就你还出息,败家子!”
万宝阁一关,生意断了,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麻烦,最近的确是给宁则搞得焦头烂额,对宝贝儿子也没那么宠溺了。
宁礼撇了撇嘴,突然说:“爹,馥城最近那个蜂窝煤还挺红火的,我都听说过了!我去的那些楼馆里都有不少改用蜂窝煤的,我寻思着,咱们家好歹是侯府,那些商户得罪不起,要不……把这生意抢过来,不让旁人再做,买卖都从咱们家走,做大了也是一笔进项嘛!”
宁则胡须一动,不屑道:“不就是卖煤炭的吗,你也是不嫌脏,再说那玩意儿能赚几个子?有那么好,轮得上你在这出主意?你少去几回外面那些楼馆,都能把这钱省回来了!”
“爹!”宁礼抱怨道,“你怎么就打击我呢?我不出主意,你说我败家,我出个主意,你还嫌弃……我不管,你觉得不行,我觉得行,我都打听好了,这生意是从那什么乌金院起的,等我再打听打听那东家是什么身份,我就开始下手!”
宁则不以为意:“我看你能弄出个什么来!”
……
两天后。
石拨筠兴冲冲跑回戏楼,找到正在编新戏的哥哥石顽筠,激动道:“哥!我看到个万书阁!”
石顽筠腿脚带跛,平日不大出门,远不如总往外跑的石拨筠对新鲜事物了解。
石顽筠:“卖书的?”
“不是,看书的!”石拨筠兴高采烈,甚至有点手舞足蹈起来,“还是陛下主张办的!而且你猜这万书阁开在哪儿?”
石顽筠有点疑惑:“看书的?开在哪儿?”
“万宝阁!就前头那个来咱们戏楼闹过事的宁世子家的万宝阁!好像是陛下要了他们家那地方,现在改成万书阁了,那万宝阁的生意也没听说是怎么着继续,看起来多半黄了,我可太开心了!”石拨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