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说谁谁到,宋尧启出去还没有一会儿,在断崖练剑的乔老祖就回来了。
刚刚他进寝殿的院子,正好遇到了往外走的宋尧启,见对方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见鬼模样,心中极为不喜。
但他此时还不知道宋尧启说的事情有关于他的,还以为此人在萧然面前又说了些彰龙的事情。
剑修偏心得很,他不怪问人家“私事”的萧然,倒怪这个说“私事”的小掌事在萧然面前搬弄是非了。
直把宋尧启看得战战兢兢,几乎站不住,乔珩听到萧然在殿内小声念叨“怎么还不进来”,才放过了宋掌事,径直走进殿内。
进了大殿,就看到萧然正坐在他的宝座上,一副表情怪异地看着他,
乔珩心中不解,走上前去,还没有发问,只见妖修招招手,示意他低头。
若是平常人这样“命令”化神剑修,那一定是不要命了,但萧然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还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极为灿烂。
乔珩看着他的笑脸,心中不免微动,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身体却很诚实,真的朝萧然低下头来,以为对方有“悄悄话”要跟自己说,显然是完全忘记还有传音入密这种方式了。
谁知道萧然见他听话,笑得更加灿烂了,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乔珩讶异不已,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心里一边想着“大庭广众”、“成何体统”,一边忍不住加深这个吻,等对方伸出舌尖来勾引他,终于忍不住将对方圈在宝座里,整个人压了上去。
化神剑修的威压四溢,根本无人敢靠近打扰,他们在殿中吻得难舍难分,让乔老祖都在思考“白日宣淫”是否可取。
事实上,距离上一次他们亲密,已经过去很久了,平日里虽也搂搂抱抱或者亲吻缠绵,但多半都浅尝辄止。
一方面因为萧然对床笫间的乔老祖有些发憷,没有刻意下狠手撩拨乔珩;另一方面也因为陆续有些事情,两人无暇顾忌其它,所以隔得久了,两个人都有些情动。
不过萧然根本没打算跟乔老祖这样“白日宣淫”,所以纠缠了一阵,就把乔珩推开了。
心里想着:剑修这般没有定力,若是别人这样主动,难不成他也顺水推舟……
说实话,他自己这么刚揣测完,就觉得自己未免小题大做、小人之心了。
平日里多半是他自己主动,就算有时候故意撩拨剑修,十次里面倒有七、八次是撩不动的,还有两、三次蜻蜓点水地糊过去了,根本谈不上缠绵。
他家的剑修有多“端方守礼”,恐怕萧然心里最清楚。
不过,虽然已经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但萧然还是不愿在乔珩面前示弱。
尤其是刚刚他还听到了些让人心中极度不快的事情,更觉得不做点什么,证明点什么,就愈发让人不爽利了。
“乔师兄,你想做什么~嗯?”这样说着,好像主动撩拨剑修的人不是他一样。
乔珩看着萧然漂亮的眼睛,和吻得泛着水光的嘴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终了还是没有反驳对方这“倒打一耙”的言语。
他不知道萧然为什么要这样做,心中不免有些无措,他立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卧房走去。
萧然见状,赶紧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道:“乔师兄,乔老祖……”
见剑修头也不回,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萧然才后悔自己刚刚发疯,急忙拽住他袖子。
乔珩不用回头,也可以从他语气里听出焦急来,哪里舍得让他追在身后,于是在萧然拽他袖子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等萧然顺势抓住他胳膊,干脆停了下来。
“做什么突然发脾气,吓死人了。”萧然盯着乔珩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判断了一下,发现剑修虽然沉着脸,但好像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于是立刻有了底气。
乔珩扭头看了看他,某人凑上去想亲他嘴,被剑修侧过脸躲了过去。
“小气,又不是没亲过!”萧然小声嘀咕。
谁知道话音才刚落,就被人推到了廊子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见剑修盯着他的嘴巴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又刚刚经历了一次亲密的举动,萧然难得有些脸红,结巴道:“做……做什么。”
乔老祖低下头,萧然赶忙把眼睛闭上,却没有被吻,只觉得乔珩停在极近的地方,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比亲吻还要暧昧几分。
“不做什么。”
等萧然回过神来,听到剑修的话睁开眼睛,发现乔老祖都走了好几步了。
萧然这才知道,自己显然是被乔老祖“报复”了,不仅没有生气,还觉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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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追着乔老祖进了卧房,连门都不关让自己进了,萧然就知道乔珩一点都不生气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凑过去,一阵腻歪。
“好想把你拿个乾坤袋装起来,”萧然看了看高大的剑修,絮絮叨叨:“不给别人看才好。”
乔老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更不跟他争论有没有乾坤袋可以装下大活人,就安静地坐在那里,让他摸来摸去。
后来萧然见乔珩问也不问自己刚刚的事情,有些泄气,干脆自己主动说了。
谁知道乔老祖终于开口了,却是问:“谁是素闲?”
萧然:“……你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吧?!”
乔老祖看向萧然,似乎在问“难道本座应该有这个闲工夫记名字”。
萧然顿时为自己之前傻兮兮的“反应过激”感到羞耻和懊恼:“好吧……那是你在彰龙的侍女。”
说到这里,乔珩倒真的有些疑惑了,他想了想,终于想到些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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