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对面走来,赶紧止住了后话,笑着轻拍了下未婚妻的肩“好了,等我事忙过了,再回家慢慢说,你把自己的事做好就是了。”
“可是周凯!”欧阳葶刚喊出一句,但视线里的未婚夫已经和乔建国走进了某办公室,看看来回的c市干警都人人神色不佳,欧阳葶也只能低头走开了。
八月上旬,调查还在继续着,当阶段性的调查报告出来后,s省和c市的各部官员们这才感到一丝轻松。
盛华集团的资产帐目终于查了个大概结果,事实证明,聂盛华及其部分子公司总经理在十几年来通过各种阴暗渠道敛取了大量的非法资金,这些资金运作的结果,就是诞生了盛华集团好几个子公司,而长期以黑白两种身份混在社会上的白莫文等人也成为了这些子公司的掌握者,之后,随着盛华集团的发展扩大,其正常业务和资金流动开始良性循环,并不断在行内创出一个个神话,集团如吃了催化药的牛一样急速壮大,而那些黑恶势力也如水蛭一样吸附在盛华集团的躯干上并借助这个身躯为掩护继续把他们的触角伸到更远更黑的角落。
到底是盛华集团本身的经济问题,还是这些黑势力渗透的问题,或者个别政府部门也在其中变相地推波助澜?这个讨论在调查组的高级官员们之间产生了极大的争论分歧。按理说,盛华集团的出现本身就是个犯罪行为的堆积产物,它的原始财富都是些肮脏行为积累,但另一方面,这个集团的中后期发展又确实为社会带来了极大的积极进步影响,盛华集团吸纳了c市大量的无业人口,其下的各个业务部门和生产企业为当创造了十分可观的税收和提供了相当的就业岗位,甚至s省在国内热电厂上名号的产品名牌,盛华集团就占了相当部分。而且盛华集团的崛起,也带动了s省私企的蓬勃发展,对外进出口贸易额年年增加,无数的省内外企业都和盛华集团形成了固定的合作关系。
让保守派还感到欣慰的是,现任集团董事长聂阳已经在调查中证明毫无瓜葛,甚至对方还提供了相当的帐目证据来协助调查,盛华的正常资金项目也证明了这个庞大的集团其实已经脱离了单纯的洗钱行为。它已经拥有充足的经济实力进行符合社会法规的经济运行,这点,从彩灵公司被并购以及以彩灵公司为基础在国外建立分公司已经得到了证明,韩凌掌握的国外分公司的一切切实实济帐目都是干干净净的。
艰难的调查总结会议还在持续着,没有一个人敢最终对盛华集团的未来进行明确的表态,也正因为这样一种模糊的态度,盛华集团在经历了近半个月的混乱后,各个部门才胆战心惊地又恢复了运作,其中,就包括他们年轻的董事长兼总裁聂阳。
一切似乎都开始逐渐平淡,花边的娱乐新闻和聒噪的社会话题堆砌在媒体宣传的每个缝隙中,把人们的注意力一次又一次从某些方向拉扯过去。那耸立在c市繁华商业区的盛华集团大厦还是那么耀眼望庄严,但每个路过的行人,都会下意识地抬起头,对着那大门进出的人露出古怪的神色。
又是一天的傍晚,林熙敏一个人守在了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目光盯着车道的尽头,期盼着那辆黑色的小车出现,身后的别墅还是那么庄严华贵,但内外常见的保镖都不见了,有的只是那些朴实的别墅小保姆和清洁工,林熙敏这十几天来几乎都待在别墅里,在这个空旷得让人发冷的别墅里陪伴着聂阳每天上下班。
“敏敏,妈妈打算把这个季度的工作做完后就回国。”电话里的母亲情绪明显不好,看样子工作并不顺心。
“妈,没你的事,你担心什么?“林熙敏知道自己母亲的压力也大,肯定是国内的消息甚至是调查都到了她那边。
“你还是回你爷爷奶奶家,听妈的话,别住聂家了。”韩凌调整了下呼吸,语气很平静“等我回国,带上你爷爷奶奶,我们换个城市住。”
“我真没什么!”林熙敏心里一紧,语气就有点冷了“现在聂阳正在紧要关头,你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们怕什么!”
“敏敏,你不懂,这个社会很复杂的。”韩凌叹了口气。
这时,手机的信号似乎出了问题,来自遥远国度的通信终于被一阵杂乱的信号替代了,林熙敏正要辩驳的话也不得不吞了下去。
视线一头终于出现了那熟悉的小车,林熙敏转身跑回了房间。
“嘿嘿,这是我做的!”餐厅里,林熙敏一个人跑来跑去,端上了几个用盖子扣住的盘子,每打一个盘子,林熙敏都会得意地说上一句。
聂阳始终带着微笑,哪怕这笑容看起来实在僵硬,但他依然用无声的点头动作在回应着林熙敏的话,聂阳这十几天来一直如此,不管林熙敏用了什么方法,对方的沉默都不曾改变,那个平时优雅的青年仿佛在自己父亲死后的那一刻开始就变了,变得如石头一样呆板僵硬。
盘子里的菜确实还是老样子,不光颜色上惨不忍睹,而且味道也不敢恭维。聂阳低头慢慢吃着,并不挑剔,几乎林熙敏指过了每一个盘子,他都会很细心地放进碗里默默吃下,聂阳表面上平静轻松的吃相加沉默的态度让餐厅里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正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煎熬,面对着无数的外界冷眼和内心压力,但他什么也不说看着看着,林熙敏心里阵阵发疼,眼睛也有点湿了。
聂阳终于抬起了头,但让林熙敏失望的是,对方的目光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紧盯着墙上的那副大大的秦柳意的相片。
相片上的美丽女子笑容依然,聂阳握着筷子的手在轻轻颤抖,目光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深深的迷茫和委屈,也许还有丝丝渴望求助的孤独。
“杨聂是男人的就不要这样。”林熙敏走到了聂阳身后,用手搭住了对方的肩膀。
“我没事。”聂阳身体颤了一下,放下了碗筷,伸手将林熙敏轻轻扳到了身前,仔细地抚摩着林熙敏的头发,聂阳那僵硬的微笑终于有了缓和的迹象。
“不就是调查吗?怎么你这样,我妈也这样,不知道你们整天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干什么!”林熙敏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语气很严肃“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真正做坏事的人都跑了,集团里剩下的人是否清白总会查清楚的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一个留学回来的人还怕饿着肚子。”
是么假如真走到那一步,这个社会还会给我机会吗,我还会和以前一样吗聂阳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说话吗?”林熙敏褪去了严肃,换上了另一种甜甜的微笑,伸手搂住了聂阳的脖子“放心吧,事情总会过去的,你不也劝我忘记过去吗?现在正是我们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这也是你妈妈的心愿。”
我们?我妈妈?聂阳摸着林熙敏的手,转头看向了母亲的相片,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走,我们去书房玩游戏,晚点我出去买好吃的,晚上你给我补习外语!”林熙敏突然红着脸在聂阳的额头亲了下,就跑开了。
看着少女飘出餐厅的背影,聂阳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
之后的几天,聂阳就算心情再差,只要和林熙敏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他就如同忘记了一切烦恼一样开心如初,而林熙敏也会时不时地陪着他在书房里处理繁重的集团公务到深夜。
八月八日,星期二,阴。
在聂家住了十几天后,林熙敏终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家。
玻璃茶几面上已经可见一层淡淡的灰,卧室的床上残留着十几天前换下的各种衣裙,而厨房的洗碗池里,更上堆积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油腻发臭的碗盘,看到如此混乱的地方居然就是自己的家,林熙敏无奈地丢下了包。
刚收拾到一半,就听见了门铃声,林熙敏赶紧从厨房里走出来。
“老大,”门开了,李小兵带着淡淡的笑容站在门外,而汪海则杵着拐杖一脸阴沉。
“这段时间我很忙,所以没时间看你们,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些事给你们说。”林熙敏取出了香烟,点上了十几天来的第一枝烟,短暂的眩晕后,林熙敏笑着打开了电视。
“老大,有什么尽管交代就是了。”李小兵看了眼身边的汪海,露出了一丝责备。
“现在坏人该死的死了,该抓的都抓了,跑了的人警察也在追,我们的仇算是报了。”林熙敏轻松地吐了口烟,眼里笑意不再有以前那种兴沉的寒意“再过半个多月我就要回学校了,可能以后还要离开c市。”
“去哪儿?”汪海突然抬起头,眼里露出了精光,声音也有点发颤。
“可能出国讳,也可能去其他城市,看我妈和杨聂的安排吧。”林熙敏笑嘻嘻地从茶几下摸出了一张银行卡“上次给你们的钱够吗?这里还有两万块,密码也是我的生日,你和石头去租个铺面,做点小生意。”
“小敏,既然既然没事了,要不我们一起做生意吧,我和石头给你做事。”汪海赶紧说到。
“大海!”石头又有点情绪了,突然打断了汪海的话,眼睛死盯着汪海的脸。
“我呵呵,我不了。”从李小兵的态度上,林熙敏似乎猜出了汪海的心思,并没有动气,反而笑得更甜了“大海,大家兄弟做了那么多年,我也很高兴,也不会忘的,你们都比我大,以后肯定要成家的,再混一起不好我也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了。”
“是不是嫌我妨碍你和杨聂了!”汪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顾李小兵的拉扯硬是丢开拐杖强站了起来“小敏,只要你一句话,我汪海会一直跟着你干的,说一不二,那个杨聂马上就要被警察抓了,你还跟着他干什么?”
“你乱说什么?”林熙敏微微一惊,转而大笑起来“你从哪里听来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抓早抓了,他是无辜的,警察也不是没长眼睛。”
“”汪海慢慢抓起了拐杖,并不打招呼,慢慢朝门走去。
“老大,大海我会去劝的,以后我们不会再妨碍你了,我保证!”李小兵把银行卡放回了桌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你上回给的钱还多着呢,就不要再给我们什么钱了。”
“婆婆妈妈地像什么!拿着!”林熙敏脸色一沉,把银行卡硬塞进了李小兵的手里“等你们发财了,讨了老婆,别忘了请我喝酒就行。”
“老大小敏,祝你和杨哥过上好日子!”李小兵含泪站了起来,对着林熙敏鞠了个大躬。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也该真得过轻松日子了讳,当个真正的大学生,不当混混了,林熙敏笑看着面前的老实青年,感动中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八月九日,星期三,雨,上午九点。盛华集团总部。
坐在办公室里,聂阳在电脑前处理着一份最新的集团整改方案,这不光是s省相关部门需要这样一份涉及盛华集团整体调查整改的方案,也是聂阳在思索多日后做出的决定,这个决定一旦出台并通过,盛华集团的股份结构就将发生巨大的改变。
“小敏,假如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怪我不争气吗”聂阳看着一行行以自己的手敲出的无奈计划,心里越来越难受。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出现了几个熟悉的集团高级职员,聂阳赶紧关掉了文档。
“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调查组又来了?让他们进来吧。”聂阳似乎早就知道了什么,轻松地靠在椅子上,做了个手势。
“没有来,是其他的事”一个部门女经理惶恐地看了眼同事,咬牙走到了聂阳的办公桌前,从身后亮出了一张纸“董事长,我仔细考虑了下,我的能力不太适合在集团做下去,这是我的辞职申请,请批准。”
“董事长,这是我的辞职信。”
“还有我的,请过目!”
几秒钟内,所有进来的人都递过了一张纸,满满地铺在了聂阳的面前,每张纸上都打印着“辞职”两个大大的黑色。
都要走了吗?你们曾经是何等的出众,集团给你们的待遇是常人永远无法想象的优厚,甚至在最困难的现在,都不曾亏待过你们,你们怕待在盛华集团影响前途吗,可我又能像你们一样回避吗聂阳闭上了眼睛,捏着钢笔的手都在颤抖。
“董事长,有您的一封信。”
正在气氛尴尬的时候,一个女职员走了进来,将一封厚厚的信封放到了聂阳的桌上。
“你们的辞职申请我批准了,其他的手续请找刘秘书帮你们办理。”聂阳摆了下手,将面前的辞职信全塞进了抽屉,然后拿起了不知道谁寄来的信。
众人纷纷露出了喜色,个个松了口气,然后就如同他们来的进修一样又悄然退出了办公室。
撕开信封,一摞相片夹着一张纸掉了出来,聂阳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脸色微微惊诧。
晚十一点,聂家别墅。
“林小姐,聂少爷回来了。”林熙敏正躺在卧室里看外语教材,一个不保姆在门外轻声喊着。
哦?今天那晚才回来,的电话也不开机,林熙敏都准备回房睡了,听见阳现在才回家,赶紧放随梦本,眼睛盯着房门方向。
聂阳带着一脸的酒红大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今天怎么加班那么久?”林熙敏看了眼外面的大雨,笑呵呵地用手拍了下床边“坐下主,是不是事情有好的发展了,还喝了酒,都不叫上我。”
聂阳嘴动了好几下,但没有说出话。
林熙敏发现聂阳今天的表现特别怪异,虽然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而且明显有了酒色,但那红红的酒晕下却是一层冰凉麻木的表情,甚至那眼里的目光也和平时那种含蓄温和的光芒明显有异。
“你怎么了?”林熙敏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尤其聂阳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的时候,一种从没在聂阳身上体现过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啪”地一声,信封从聂阳的手里拍在了林熙敏的身上,然后重重跌在了被面上。
“你干什么!”林熙敏大怒,揉着肩膀那处被砸得生疼的部位坐直了身体“你今天搞什么鬼东西,喝了酒发疯吗?”
“你自己看”聂阳转过了身,丢开了西服,将领带扯了一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慢慢取出信封里的照片和一张纸,几秒后,林熙敏抬起的脸上已是惶恐的表情。
第一张,某酒吧的门口,一个男子搂着一位漂亮晶晶少女正走出来。第二张,一辆出租车边,男子一边拉着少女的手,一边还凑着嘴做出亲嘴的模样。第三张,某宾馆的门口,那名男子牵着少女的手正走向宾馆,第四张,少女一个人走出一宾馆。
每张照片上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林熙敏,而照片上的内容,正是当时林熙敏引出2。3命案杀人凶手当晚的真实镜头。而那张随信的纸,其内容更是让林熙敏感到窒息,那一行行歪歪歪扭扭的字记录着一名少女色诱杀人的全过程。
“杨聂,这是谁给你的!?我没有杀人”林熙敏恢得了镇定,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聂阳会突然如此表现的原因,冷笑着将信封里的照片和纸全丢在了床下,抓起了床边的香烟。
“是不是需要我去找警察再给你证明一次?”聂阳回过了身,脸上已是无尽的愤怒“你居然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做荒唐报仇的事你很高兴杀你兄弟的人能死在你手下?”
“你胡说什么!?”林熙敏丢开烟,从床上跳了下来,挥手就打了聂阳个耳光,一张漂亮脸蛋都快气青了“杨聂你居然这样说我!见你的鬼,白痴!”
“我胡说?还要骗我?这照片,这信,你会不知道是谁拍谁写的?看看你做的好事!”聂阳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一挥手,窗头的台灯连着电线就被打了出去,房间一下就黑了,只剩下了阳台外透进的朦胧夜色。
啊刚才那笔迹好象是大海的林熙敏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软就坐在了床边,眼前的聂阳只剩下了一个高大的轮廓,但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震怒。
“我没有杀他这些都不得是”林熙敏为茫地弯腰摸着地面,抓起一张照片撕开。
“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聂阳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就把林熙敏推到床上,死死抓住了林熙敏的手,夜色下,雨声中,聂阳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没有!你不信算了!”林熙敏越来越怒,反手就去打聂阳,但这次,她的灵活显然被聂阳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的速度给抹杀了,只觉得手腕一紧,另一只手也被聂阳抓住了。
“你没有?你还要守什么?为了杀个人,你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好象你一直在要求我必须坚持什么我在等什么!”就是等这些!?”聂阳双手的抛,林熙敏的身体就在床上打了个翻滚。
“杨聂你要干什么”林熙敏只觉得手骨悚然,她从来没见过聂阳会如此粗暴,尤其是当她发现聂阳的那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在解衣的时候,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了。
没有任何回答,聂阳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
“杨聂!你疯了!放开我!你放开”林熙敏刚喊出一句,就感觉脸上一阵巨疼,聂阳挥出的这一巴掌几乎把林熙敏差点打晕过去,忍着强烈的头部眩晕,林熙敏开始了拼命挣扎,手脚都在顽抗着。
“你怕什么?你让那个肮脏的家伙享受的时候是否也挣扎过?”聂阳发出了狠狠的声音,一手撕开了林熙敏的睡裙。
“杨聂你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不做这些的!”林熙敏强忍着眼泪,死死抵着聂阳的身体。
聂阳的身体越来越坚硬,温度也越来越高,已经不再多说一句,林熙敏每一下挣扎都被他强悍的体力给压了回去,不过多时,他已经撕掉了林熙敏身上最后一片防护。
“杨聂你答应过我的!”林熙敏的双手被聂阳压在枕头两侧,她的腿也被压着,只剩下身体还能稍微动弹下,鼻子里便聂阳呼出的酒石酸气,耳里是聂阳粗重杂乱的呼吸。
“对我答应你我现在就答应你!”说完这句,聂阳双手一松,转而死抱住了林熙敏**的身体。
“你答应过我”
聂阳发疯似地接触着林熙敏**的身,已经在挣扎中丧失了大部分力气的林熙敏只能闭着眼睛徒劳地用手软软地敲打聂阳的后背,而聂阳,从回国后压抑了近一年的欲火终于不可阻挡地爆发了。
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终于从身体的某个点上传电般打进了脑海,在这上刻,林熙敏疼得几乎晕了过去,身体的感知在聂阳阵阵狂暴的冲撞中慢慢变得虚无空荡起来,到最后,只剩下眼睛里某种液体流出时的丝丝感觉。
你答应过我林熙敏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脑子里还是当初聂阳的那句承诺。
瓢泼的夜雨还着呼啸冲进了卧室的阳台,强劲的湿润夜风吹拂着房间中所挂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