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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事儿,听说江南的济世堂已经正式开张了?而且每个府都有一个?”五爷好奇地看着哥俩,对那边的事,这哥俩倒是比他要熟不少。
“算是也不算是。这开的地方虽多,不过有那宝贝的也就一个地方,不过这每一个济世堂都有一个传送阵,不过都是只能在江南之内通行的,而且还设定了具体的限制……”
这便是要将那些疑难杂症的病患全给聚集在一地了。
五爷琢磨着江南肯定不能像京城一样先将京城化成片区,然后再在这片区之内先找出那些真正家贫且继续就医的人家,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受益了。
似是知道兄长在想什么,五爷就笑道:“江南那地方,徐世珍如今可是恨不得照搬着京城的做呢,他哪里还敢让四哥有任何不满?”
这倒也没错,传送阵一开,江南这地方就成了重中之重,指不定四爷心血来潮一番,整个人就已经在江南视察了一圈儿,他这个两江总督还当个什么?脑袋不搬家就已经是幸事了。
五爷冷笑了声,随即问:“今儿个喊你们哥俩过来,是问你们见没见四哥书房里的那玩意儿?”
“那个车?呜呜叫的那个?”十爷好奇道。
五爷点了点头:“可不是那个,我打算拉着你们八哥揽了这差事,还没跟他通气呢。”
如今老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儿子的缘故,整个人都“没种”了,整天在那别府里头,这老九和老十哥俩不登门,等闲见不到他的人影。这还曾经亲的连他这个亲哥心里都冒酸泡泡呢,如今看来……
这#如今看来#的心声,不只他有,这老九和老十哥俩的心里更是如此!
谁知道他们八哥有了儿子之后竟是连他们俩都懒得搭理了呢!别说没事儿跟他讨个主意了,这上门之前要是没个正经事儿都要担心不给见!
十爷冷笑道:“五哥,不是弟弟说闲话,这八哥您可未必能请得动。”
老九瞪了他一眼,不过也知道他是有些委屈,看了亲哥一眼方才道:“左右是有了骨血,这心思和当年也不同了,这八哥估计也没什么夙求了,这一时半活儿地安心于家,估计在父皇和四哥那儿也不是什么坏事……”
五爷本就是知道的,闻言也不过点了点头,将手中把玩了许久的那杯酒喝了之后才缓缓道:“是这个理,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咱们兄弟们也不能看着他自己走弯路不是?我琢磨着明儿个你们两个跟我一起上门去请请?这该走正道的时候也要走正道,我还听说了一件事呢……”
那哥俩就都看向了他,倒是不知道他们五哥什么时候反而比他们俩灵通了起来,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消息?
五爷缓缓道:“也不是旁的,而是父皇打算放一部分出宫,你们明白的。”
这太上皇多了三十年的寿数,注定是能长命百岁的,如今宫里的太妃们就不同了,有没那寿数先不说,如今还在太妃位子上坐着的,便是那德太妃年纪也不小了,也都有了褶子了,这在宫里整天和太上皇朝夕相处,见了可不让太上皇心里想起自己的年纪?
这太上皇有意让儿子们接了自己的娘出宫奉养,倒也是应有之义,且也不妨碍他宠着新人啊。
儿子们虽然觉得他老人家有点老不修,不过能将亲娘给接出宫里来也是大大的好事儿,毕竟在父皇眼皮子下面有许多事都不容易做呢。
不过五爷这一说,九爷是喜上眉梢,随即这高兴的哥俩就看到了十爷面上明显一黯,俩人对视一眼,也心里一叹。
他们哥俩是有娘在的,倒是可惜了老十……
“说起来我倒是察觉过八哥有心跟天师也求一颗增寿丹,不过天师倒是没直接应下,也没说不给,就给含糊了过去,如果八哥有心思当差的话,指不定能求一颗来呢,我看着咱天师也是一心为国为民的,不过……这应该不好修吧?”十爷也是发现了两个兄长的眼神,他心里倒觉得自己矫情上了,连忙将这情绪给压了下来,反问道。
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亲娘倒是不在了,不过或可在贾赦那边求一求,好问问他母妃在地下是否安好,又有无所求,若是不方便托梦给他,也好告知他一番,让他尽一尽心。
若……若是已经投胎转世,就盼着她一切安好吧!
这九爷咂摸了下拍了拍自己的头道:“我倒也发现了些许,不过差点给忘记,当时还以为是天师直接敷衍过去就没好意思提。”
这事儿严格说起来,还是他自己抖机灵,当初趁着给贾赦跑腿操持拍卖会的时候差点抱着贾赦的大腿给亲娘求了一颗增寿丹,好让她将来能长命百岁,也算是他这个当儿子的一番心意。
他母妃倒是好,孝心直接给抖搂了出去……
咳,这可不是让其他人都知道了那增寿丹并非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也就让他八哥心有了自己的想头,这也给贾赦添了一桩麻烦。
“我琢磨着还是去问问吧,先问问天师求个准话再说,也别这该做的都做了,该干地也都干了,最后天师那儿给不出东西,倒是显得咱们戏耍了老八一通……”五爷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毕竟那增寿丹或许贾赦还有,但万一舍不得给可就不好说了。
哥仨互看了一眼,倒也没有直接带着这一身的酒气就去后头的荣国府,而是等了等,等到了时辰,反是让人将贾珍和司徒睿哥俩从宁国府请了过来。
这哥俩每天天南地北地忙,不过也就一条好,不妨碍他们俩每天用传送阵回家,这还美其名曰:测试!
因老十脸皮厚自己带了头和贾珍这厮称兄道弟,这一打照面,贾珍就冲着这三位笑道:“我说三位哥哥,你们这算着点将我和睿儿弟弟叫了过来,可不是就来陪你们喝酒的吧?”
这哥仨一身酒气,哪怕面前摆着的是茶水,倒也难逃他的眼。
五爷笑道:“就你话多,喊你们过来当然是有事,先坐下来喝口茶吧,也是辛苦了你们哥俩。”
司徒睿倒是规矩地先见过了三个叔叔,这才将规矩抛到了一边儿:“谁说不是,我倒是想着每天在府里呢,只是父王不许,只得我和珍大哥继续跑这腿,倒是天南地北快让我们飞一遍了。”
“这活儿离了你们也就天师能做,你父王能做,所谓有子服其劳,你们这当侄子当儿子的不帮着跑腿儿,还能让谁去?”
“哥哥这话说的也是不错,可不是只有我和睿儿跑腿了么。”贾珍笑嘻嘻道。
接着他就冲着哥仨挤眉弄眼道:“你们今儿个叫我们过来不是来问什么时候搬家吧?”
这分家的事一出,在他身边打探消息的人那是多不胜数。
其实贾珍也是服气了——
这什么时候搬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搬了家,绕着天师府做好的地段可不都给圈了么?和你们又有个什么干系?
五爷三人对视一眼,倒也懒得跟着只比他叔还要滑头滑脑的小子绕圈子,九爷道:“让你们过来也不为旁的,一是咱们说说话,毕竟你们每天都不得闲,倒也不好专门抽个日子大家小聚,只能瞅着你们得空的时候大家来说说话。这二来嘛,倒是问问你们,那个所谓的火车,天师是不是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