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婚约,又要不了他的命,同意了便是,总比抗旨不遵的后果好接受吧。
这个时候,安严敲了敲门,声音严肃的说:“公主,属下打听到了。”
“你快说。”君妤跑上前,希冀的看着他。
安严瞧着她被摄政王害成这样,依旧对其抱有爱慕的心思,心里极其不舒服,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道:“今晨全京城的人都在传摄政王要和一个男子结契的事,摄政王府的聘礼已经一箱箱的往墨宅送去了,结契的对象就是那个闲止。”
谁都想不到,摄政王竟然有如此大的决心,真的打算和那个男宠成婚,也真不怕丢了脸面,被人唾弃。
那个闲止一无是处,身份背景都没有,又是男子,摄政王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把一个玩物娶回来,丢尽颜面的是他自己。
君妤追问:“那圣旨呢,父皇赐婚的圣旨,应该到摄政王府了吧?难道摄政王要抗旨吗?”
她死死的盯着他问,仿佛这道圣旨就是她的全部希望。
安严说:“荀公公根本宣读不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摄政王与那个闲止情投意合,且他们的名字,已经由一对德高望重的老夫妻亲手在婚书上写下,他们的结契已经成了。”
拜堂成亲的流程,只是双方昭告四方的仪式以及给对方的重视。
所以公主您就放弃吧。
您真的没有机会嫁入摄政王府了。
君妤面色狰狞,愤恨的质问安严:“为什么宣布不了?那是父皇的旨意,只要圣旨下达,他们的婚事就得作废,是不是摄政王威胁荀公公了?还是荀公公想给摄政王卖个人情所以没有执行?”
“他们全都在欺上瞒下,我要亲自去看看,揭穿他们的阴谋。”
君妤说着,往宫外跑去,安严急切的喊她:“公主,您还是回来吧。”
让皇上和太后去处理才合适。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看到站在门外转角处的太后,神色为难。
太后没有什么情绪:“让她亲眼看看也好,你去跟着她,将人好好带回来。”
有希望才有失望,但是人总得接受失望的。
君妤被惯坏了,总觉得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拥有。
或许她本身对摄政王没多少感情,但是因为那份理所应当的占有欲,她不得到摄政王誓不罢休。
也让她尝尝这种感觉吧。
今日这场博弈,又是他们输了。
圣命难违,但是在那么多百姓面前,强行命令摄政王悔婚娶公主,那皇帝宽厚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只盼皇帝趁机分了他的权才好。
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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