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挑了挑眉,示意就这样?他也照本宣科地把两只手伸到面前,学着连御的姿势舒展十指。不过是脱个绳子,谁不会呢?
如果两人现在的动作让先前那个绑他们的那人看见了,对方肯定得羞愧自尽。
连御用行动证明当然不止这些,他又在牢笼门锁上面摸了摸,以岑禛目之所及的程度来说,就是纯粹地摸了一下,但下一秒哨兵就是神乎其技地推开了牢笼的门,没有触动任何警报,就好像看管者粗心大意,门压根没锁过一样。
他推开门,又关上,再推开,再关上。
寂寞的深夜里,连御和牢门玩得不亦乐乎,就差直接贴在岑禛脑门前问一声:阿纳托利做得到吗?
阿纳托利耶日亚确实打不开牢门,但他可以打开你的后门。
不多时,连御将斗篷留在原处,并把它伪装成一个蜷缩着的人的模样,然后彻底从牢笼里钻了出来。他就如一只轻盈的夜精灵,除了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向导之外,没有惊动任何人,挣脱束缚,获得自由,悄声无息地游走在黑暗之中。
他没有忘记给岑禛的牢笼解锁,依旧是随手一覆,门锁应声而解,岑禛这才发现连御的指甲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膜,他就是用这层相当于□□的薄膜破解了两人的禁锢。
小说里无数次提及一个既定事实——没有人能关得住黑暗哨兵1802,时至今日,岑禛对于这句话又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换做在这地笼里的任何人,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恐怕都会欣喜若狂地逃离此处,但岑禛却是犹豫了许久,又默默地把牢门给关上了。
好不容易才成为奴隶,他可不想因为乱跑而节外生枝,再出什么岔子。
他们最开始的计划是到黑酒馆里大闹一场,因为想成为奴隶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太寻常无用的人连植入芯片的机会都不会有,直接当场就会被杀掉,而最容易成为奴隶的无非是两类人,一是貌美耐操,二是武力高耐打。
色/诱这一途径太过难为他们,岑禛提都不用提,就连连御也是只对岑禛一个人骚的类型,两人便打算走武力的这条路:进入黑酒馆,连御先隐藏实力,由岑禛揍翻一批人,再佯装被擒。
颈带也是经过讨论之后没有摘下,哨兵向导这一稀有身份也是赋予他们价值的一个条件。
但谁能想到蛮云的口味会发生突变,莫名其妙看上了岑禛,还脑抽一样的想和他睡觉,岑禛也是通过小说原文,知道蛮云有必须你情我愿才上床的习惯,才耐心将计就计和他周旋,否则若是蛮云直接就强上,可能现在他们已经杀穿黑酒馆,正在飞船上讨论还有什么办法进入奴隶市场。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虽然过程不知歪到哪里去了,但结果殊途同归,他们不但即将成功变为奴隶,还意外遇到了畔。
连御为岑禛‘我关我自己!’这一良好的自我管理行为笑得弯了双眼,他指指地笼深处,示意他要去观赏被关押的人鱼,问要不要一起去。岑禛会意,比了个‘自己去吧’的手势。
他也想看人鱼,但并不急着去,他身体素质不如S级的哨兵,‘偷鸡摸狗’的经验也没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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