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掌控的感觉,特别是他还刚从一个用沉默和不配合来抗拒的女人身上下来。
“说话!”蛮云猛地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酒水和玻璃碎片四溅,碎裂的声响吓得鸟人酒保动也不敢动,酒杯尸骨无存,但蛮云的掌心完好无损。
蛮云和方才穿高跟鞋的女人虹姐是同一族人,他们的皮肤看着柔软,实际上都是硬甲,普通的尖锐物品根本无法给他造成任何伤害,而他脸上永远无法消除的伤疤则是被他的宿敌所害——这些都是蛮云爱上畔之后,主动告诉他的。
这个所谓宿敌也是个大人物,大概是因为实在位高权重,年纪也大,他终于没有爱上主角中的任何一人,但他对曜金和畔都十分赏识,多次出手相助。
岑禛一边梳理着小说原文的内容,一边给出回应:“标记了。”总觉得再不说话下一个被捏碎的就是他和连御的脑袋瓜。
蛮云仍旧是满脸不睦,但至少看在这句话的面子上神情稍微有些缓和,他的眼神暴戾阴森,似乎想好了无数种方法教训这个惹他生气的男人,“标记后的哨兵和向导,如果一方死了……”
“另一方也会死。”岑禛说。
如果一方死去,另一方活着就是生不如死,如果没有一定要活下去的理由,哨向的伴侣都会在第一时间选择殉情。
“不错。”蛮云满意地露出一个瘆人可怖的笑,“只要控制住一个,就可以掌控两个人。”他一扬手,立刻有人将利刃低住连御的脖子,“我这人怜香惜玉,从不强人所难,就喜欢主动点,配合点,心甘情愿躺我身下的……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狮子愤怒的低吼声几乎覆盖了岑禛耳边所有的声音,犹如沸滚的开水,将周围本就一触即发的环境衬托得更加紧张急躁。
岑禛回头看了连御一眼,对方十分狼狈地被扯着头发,露出脆弱的喉咙。因为知道连御还闭着听觉,岑禛侧身面向他说:“连御,听到了吗?他拿你的命威胁我。”
连御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周围人都以为他是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岑禛知道他这是在强压怒气,“……你的意思?”
反正他的意思是只要这蛮云敢碰岑禛一下,他就让蛮云去死,至于这样会不会导致进不了奴隶市场,救不出曜金……管他去死啊?救人就是旅行顺带的,旅行都不舒畅,谁还管什么救人。
“我的意思是……”岑禛将手放到吧台之上,碰了碰狮子的前爪,“你走好。”
连御:“……”
连御象征性地‘挣扎’起来,“你做个人吧,我的命难道不比你的贞操重要?!”
“当然是我的贞操重要。”
“早看出来了你这个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