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闫雅静,大妹子,你是处女么?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闫雅静那张脸红得像秋后熟透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边录像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总算弄清楚他俩谁上谁下了。”
杨猛凑过来,一副八卦的面孔对着尤其。
“你咋看出来的?”
尤其腾出半张脸对着杨猛,“这么明显你都没看出来?”
杨猛还没说话,刘冲把他拽过去了。
“你俩聊啥呢?”
杨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后小声朝刘冲说:“他刚才和我吹牛b,说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顾海谁上谁下。”
刘冲惊诧,“咋看出来的?”
杨猛当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说的没错吧?压根就看不出来!”
尤其肩膀一歪,差点儿和摄像机一起侧翻在地。
顾海已经已经成功戳开一个大洞,开始朝白洛因的臀部进发,结果越到后面,这个胶状物凝固得越是紧密,尽管顾海戴的这个铁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这么被夹着。旁人提醒顾海要喊口号,顾海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
当即问道:“进去没?”
白洛因费劲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劲捅……”
这五个字一脱口,顾海瞬间就活了,一双眼睛曜石般闪着精猛的神光,箍着白洛因腰身的两只大手爆出青筋,两条有力的长腿像是稳固的机关枪托架,上面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实的机关枪,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里响起一阵猥琐的喝彩声,顾海性感的侧脸带着魅力四射的风采。
眼看着就要撑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层胶质,顾海刻意表现出体力不足的模样,大汗淋漓,呼哧乱喘,断断续续地问:“进去没?……进去没?”
为了赶紧熬过这个环节,给顾海加油鼓劲,白洛因只能不停地说:“老公使劲捅。”
每听见一次,顾海的身体就会即刻蓄满能量,惹得众人连连拍手叫好。
爽死了!顾海已经忽略掉了分身撞击硬物的那种疼,满脑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话。
如果每次在床上,他都可以如此热辣放荡,不需要别人逼迫就说出这种话该有多好。
幻想着幻想着,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固体胶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着摄像机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嘘道,“这货太强了。”
杨猛还挺不服气的,“那东西很硬么?我捏的时候觉得挺软的。”
顾洋从旁边拿出一个备用品扔给杨猛,杨猛带着铁罩试了一把,等尤其想拦着他的时候已经晚了,杨猛狠狠这么一撞,只听见公鸡打鸣一样的嘶叫声,杨猛脸上的血色顿时被抽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会儿,众人才将疼休克的杨猛掐醒。
第三个游戏更损,名字叫“鸡飞蛋打”。规则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绑个二踢脚,捻子做得相当长,另一方的手背上被洒上胶水,胶水干了之后迅速粘结在皮肤上。游戏开始之后,一方的捻子被点着,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胶水全部弄干净,才能过去把捻子扑灭。如果捻子烧到头了,另一方的胶水还没弄干净,那就如游戏名所说……
这个游戏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来的杂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机,以最干净明朗的身心度过其后的洞房花烛夜。
说得挺好听,其实就是折腾人。
危险的任务由顾海来执行,技巧上的东西由白洛因来操纵。
“开始!”
白洛因眼睛观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窜的速度,发现不出两分钟,顾海就要鸡飞蛋打了。他必须要在两分钟之内把手上的胶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里没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钟,根本就来不及。
眼瞧着火星子蹿了三分之一,这会儿白洛因才表现出他对小海子的紧张和在乎。
他想出一个方法,抢过刘冲手里的胶水,倒在被洒胶水的地方,让干涸的胶水再度被溶解,然后迅速去屋子里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当他打开水龙头的时候,胶水又黏上一层。
“捻子烧了一半了!”佟辙在里面坏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胶水,洗手,这次速度快,但不够干净。外面提醒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洛因真急了,哗啦啦倒了好多胶水在手上,开始在水龙头底下疯狂地搓洗。你可以想象一个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溅,头发尽湿么?白洛因的这一个彪悍的举动出卖了他的两个属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爱小海子如命!
终于,手上的胶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顾海的胯下扑去。
距离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惊险地将捻子掐断。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