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活该被处罚,如果这样还不被惩罚,以后更会无法无天,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再说了,权倾得罪了大伯家,但是维护了正义,权之儒身居高位,权家更是人人监督的标杆,他这样做,是对的。
再说了,权家这么多年的正面形象,不能因为他一人抹杀了全部。
“走吧。”
门没有关,走到门口,就能看到权之谦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而徐铭母女三人抱在一起痛哭,旁边的婴儿车里还躺着一个孩子,或许被吵醒了,开始哇哇的大哭,保姆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大伯,大伯母。”权倾牵着林木的手进去,喊道,林木也跟着喊了一声:“大伯,伯母,我们有话要说。”
权舟猛地抬起头来,那恶毒的目光似乎要把人吞进肚子里去,她站了起来,指着权倾就道:“你们还有脸来,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没良心的?你们怎么不去死?”
权宇也站了起来,拉着权舟,问道:“你们来干什么?要说什么?是来放人的?”她还抱有一线希望,也许权倾那样做,只是为了给建筑工人一个交待,背地里要放人?
权舟也燃起希望,说起话来仍然恶毒:“如果是的话,就赶紧把人放了,如果不是,就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们,我恶心知道吗?”
权倾也不和她们说,显然她们已经失去理智,对大伯道:“大伯,我先给你禀报一下陈舟的情况,你知道他的建筑队都是什么人组成的吗?都是以前坐牢时的朋友,他们在工地不但干不完自己的活,还阻扰别人干活,每天喝的醉醺醺的,这些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忍,可是他居然因为一句话不和,就把对方打的脑颅出血,差点死了,大伯,你是军人,你最懂国家的法律,如果是你,你会看在他是亲戚的份上,袒护他,不追究他的责任吗?”
权倾的话音刚落,大伯还没有说什么,权舟已经跳了起来:“你说谎,我们家陈舟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是想真心实意的干一番事业的,是你,是你看他不顺眼对不对?想解除他的建筑队是不是,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故意诬陷他,你说你按了什么心?我恨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林木早料到了她会蛮不讲理,但是她说话也太恶毒了,她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发火,心平静气的道:“如果想打击他的建筑队,一开始就不会用他,是权倾想让我们一家人都和和睦睦的,所以才允许他进的公司,是他不知道珍惜机会,天天以权家的名誉标榜自己,才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你作为妻子,不应该纵容他这样的行为,应该规劝他,约束他,要不然他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你还教训我?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找不到父母的私生女,一个身份卑贱的农民,一个被男人抛弃过的烂女人。”
权倾脸色大变,想要上去给权舟一巴掌,林木死死的抱住他:“别,别生气,骂两句又死不了的。”
“你在骂一句试试?”权倾怒瞪着她,失去理智如权舟,看到这么可怕的权倾,也不敢吱声了。
权宇说道:“怎么,我们说你妻子一顿,你就气成这样了,你还把我妹夫给打了,坑了呢,这怎么算?”
权倾道:“我只是把他交给了法律,一切有法律裁决?怎么你们怕了?你们怕了就说明你们知道他做的是错的,理亏是不是?既然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还要怨恨别人?把过错归结到别人头上?”
权舟挣脱姐姐的环抱,又尖锐的叫起来:“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我是看在我们还是一家人的份上,过来解释,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只是公事公办?”
“呵,你的意思是,你抓了我的丈夫,我还要和你和睦的成为一家人?你觉得我们都是圣母?如果我把你妻子打了抓了,你也会不跟我计较?”
“我说过,惩罚他的是法律,他触犯的也不是我,是法律。”
“狗屁法律,别从我们家讲你那些仁义道德,我们都是人渣,都是恶人,可听不懂那些高贵的东西,我们也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家人,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们两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你们从这里滚出去,赶紧的滚出去。”
权倾的眼眸深了又深,林木能感觉到他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