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了他一眼道:“当年的事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老爷子冷笑一声:“如果有真凭实据了,你以为她现在还活得了吗?不用送警局,我自己就可以崩了她。”
老太太没有吱声。
老爷子继续道:“光凭对她的怀疑这一点,我都不能让她在权家待下去,当年送她去美国学习,中途不能回来,不也是这个道理,你看她一回来,家里就出事,权倾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差点没了,白白浪费了三年的时间,那三年,孙子怎么过来的,你都忘了?后来好不容易权家一家团圆了,绅绅被狗咬,差点没丧命,你说这些与她有关也好,无关也好,总之她与我权家八字不合。”
“好了,随你就是,你至于这么大气性吗?”老太太很久没见过老爷子说话这么严肃,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件事了。
“我好好的经营了一个家,当然要好好的看着,决不允许出现一点点状况。”
“知道了,你要是不待见她,大不了把她逐出权家好了。”
“哼,真的可以?你不得天天骂我没有良心没有人性?”
“谁敢骂你啊,真是的,你是一家之主,哎,当年呀,就该让你好好调查一番的,说不定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纠结了。”
“我也后悔当年没有好好查,不该听你妇人一念之仁。”
“都怪我行了吧。”老太太也隐隐约约的察觉出不安,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恰巧的事,恰巧的多了,难免会令人生疑。
“我觉得木木和权倾似乎有点怀疑什么?那天木木向我打听酒儿的身世。”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只是把酒儿和可儿的身世告诉她了,她当时急急的问我,可儿和酒儿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我才觉得她有所怀疑什么了。”
“这就对了,对所有事情所有人都持怀疑态度,这样才能提高警惕,防范于未然。”
时间过得很快,当林木忙完这一段,终于可以休息一两天的时候,发觉已经到了九月底,绅绅已经不知觉的要三岁了,过得还真快,她和权倾也走在一起半年了。
绅绅要过三岁生日,也是第一次在权家过,对权家来说是个大日子,因为不是假期,大伯一家在军区不能回来,其他人该来的都要来,就连权倾的外婆外公也都从国外旅游回来了。
他们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重外孙了。
三年前林木出走,权倾一意孤行,一颗心沉沦在林木身上,怎么都不肯放手,擎外婆最娇宠这个外孙子,当时恨铁不成钢,你说在哪方面都好好地,独一无二的外孙子,怎么就过不了情关呢。
一气之下就和擎外公满世界的旅游去了,眼不见心静,后来听说外孙子还是和原来的好上了,除了咬牙还能做什么?不过可喜的是,抱回来一个大重外孙,这才让擎外婆对林木的印象稍微好一点。
要不是另一个女儿家的孙女结婚,老两口早就回来了。
到了机场,让权倾过来接的,都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路开到了权家,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到绅绅了。
林木知道两位老人对自己肯定有意见,早早的就带着绅绅等在大宅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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