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的伤本无大碍,老太太本就是国医圣手,就算包扎的技术没有那么完美,换个药还是可以的,不过酒儿说什么都不肯让老太太屈身为她清理伤口,她情愿天天往医院里跑。
她还抽空去看了看林木工作的病房,每天与她聊会天,两人也渐渐地熟络起来。
还有两天就是元旦了,林木本来是要借着放假的时候回老家看看父母的,权倾非要跟着回去,从好多天前他都一直在试图说服她,林木不知道被他的诚心打动,还是被他磨得不耐烦了,居然同意了。
但是临行前的两天,病房里突然有两个大夫因为家里出了重大事故请了假,人手不够,林木又被迫留了下来。
权倾这么多天的努力白费了,也只能感叹一句,计划不如变化大,为了补偿他,林木答应元旦那天去权家吃饭。
酒儿这是最后一天来换药了,伤口已经愈合,长出了新肉,她高兴地向林木诉说着,以后再也不用来医院了,虽然这里是权家的,但是没有人愿意来医院。
林木也很为她高兴,正好临近下班的点了,林木说要请她吃饭,酒儿却说作为她未来的婆家人,当然该有她请。
两人各有各的理由,争执不下,直到餐厅,谁也没有说服谁,最后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更是都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了钱包。
酒儿去抢林木的钱包:“你都吃二姐请的饭了,当然也应该吃我的,不然你将来嫁过去,成了女主人,给我脸色看怎么办?”
林木对她的一番天真又似玩笑的说辞弄得哭笑不得,去她手中抓自己的钱包:“我比你大了几天,我是姐姐,当然该是我请,就当为你接风了。”
酒儿高举着林木的钱包,另一种手捏着自己的钱包去挡林木的身体,还特意抵了抵林木的胸前,林木一阵失笑,回过身来抢酒儿的钱包。
酒儿防备的不够,很快就被她抢走了,钱包呈现展开的状态,各种各样的卡赤裸裸的展现在林木的眼前,还有露出一砸红色人民币的边缘,但是这些都无法吸引林木的目光。
她的目光无意中触及到钱夹当中的照片,一个女孩的大头照在她的眼中放大了无数倍。
照片有些年久了,不是那么新,女孩脸上的光都有些磨损,只是那明媚的笑容依旧能黯淡了日光。
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纯真。
林木一下子呆住了,捏着钱包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无法压抑住心里的那股震惊,她想纵使时光前进了五十年,一百年,只要她活着,她在她记忆里的脸庞逐渐模糊,但是看到她的照片,她还是会清晰的感受到那种美好的时光,那个人。
居然是可儿,那个出现在她的生命中,点燃了她的希望,又在她憧憬的未来里突然消失的可儿,她以为她曾经的出现是种幻觉,而现在她的照片实实在在的出现在别人的钱包里,只能说明她真的存在。
林木的手指划过照片上她清晰的眉眼,小巧的鼻梁,身体里充斥着一股悲伤,既然存在过,为什么要突然消失,连告别都不与她说,也不给她一丝音讯。
“林木林木?”酒儿在喊她。
林木立马从震惊中惊醒,猛地颌上钱包,对着人家的钱包发呆,是没有礼貌的,她想说声抱歉,可是声音更在喉头,怎么都吐不出来。
“你怎么了?”
林木有些恍惚,摇了摇头,酒儿一定和她关系不错吧,要不然不可能把她的照片放在最珍视的位置,她想问问可儿的现状,酒儿有可能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不敢问,生怕听到的不是她满意的答案,这种满意是说她不是因为漠视这段友情或者忽然不喜欢她了而不理睬她了。
酒儿接过钱包,不经意间打开了,又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又啪的一声把钱包合上。
林木被那一声响声震住,过了良久才问:“那女孩是?”
酒儿思考了一下:“你说的是照片里的女孩吗?她叫可儿,我叫她姐姐,我们都是被权家收养的女孩。”
林木从来都没有想过可儿居然是权家的人,怪不得她能在天台上安置一个秋千,怪不得她没有病,却能在这里畅通无阻,她说跟婆婆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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