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忘了在楚国做质子的公子子鱼了么,公子子鱼可是宋公唯一的子嗣。
晋侯诡诸看了这个,狐疑的看着宋公,似乎想要试探御说,哪知道御说看了之后,却哈哈一笑,说:“楚王想用孤的儿子威胁孤,子鱼虽然是孤的儿子,不过也是宋国的子民,如今宋国要谋图发展,身为子民,子鱼也理应为宋国尽一份力才是。”
晋侯诡诸一听,顿时眼睛有些亮了起来,宋公御说这么说,分明就是已经放弃了子鱼,随便楚国怎么处置,笑着说:“宋公真是大/义之人。”
宋公御说笑了笑,说:“大/义不大/义,咱们先不谈这个,如今晋公也看到了,我宋国的诚心如此,孤连儿子都不要了,难道晋公还不相信我宋国么?”
晋侯诡诸说:“相信!自然相信,这样,咱们今日便签订盟约,明日一早,孤便下令,让晋国的粮草和辎重,进入宋国,到时候,咱们晋国宋国两家,再联合西戎与北狄,一举南下,杀他楚国一个片甲不留!”
晋侯诡诸本想试探试探宋公,看看宋公是不是诚意的,毕竟晋国要把宋国当做辎重点来用,兵马粮饷和粮草全都要进入宋国,若是宋国诈降,到时候把他们的兵马粮草一吞,那岂不是就完了?
因此诡诸起初有些狐疑,不过听到宋公放弃子鱼的侍候,顿时就放心下来。
宋公御说笑眯眯的说:“到时候还要请晋公多多提携才是。”
晋侯诡诸笑着说:“说哪里的话!宋公如此大/义,诡诸实在敬佩的厉害,若是楚国真的对宋国公子下了毒/手,也不必害怕,到时候咱们晋国与宋国结为殷勤之好,孤将妹妹许配与宋公,宋公有如此年轻有为,要多少儿子没有?是不是?哈哈哈哈……”
晋侯说着,便大笑了起来,御说只是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说:“晋公说的好,孤敬晋公一杯。”
宋公放弃了质子子鱼,晋国开始屯兵向宋国,宋国俨然成了交战的转折点,两个国/家首先向江国和黄国施压,蔡国一看有转机,立刻又倒戈了晋国,请晋国发兵,自己主动借道,帮助晋国和宋国的军/队攻打江国和黄国。
晋国的联军此次来势汹汹,晋侯诡诸和宋公御说亲自领兵南下,声势浩大,江国和黄国有些抗不住,立刻向楚国请求救援。
展雄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气得已经不行,立刻请/命说:“二哥三哥,让展雄去!若御说的军/队敢踏足江国黄国半步,展雄便亲手拧下他的头颅!”
展雄有些发狠,毕竟当年,展雄已经被御说骗了一次,那一次很狼狈,若不是因为展雄的义军没有什么人受伤,也没有死伤,展雄定然饶不了御说。
后来两个人兜兜转转的走到了一起,但是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又重演了,展雄觉得自己就不该轻信御说,御说就是一个鸟嘴的国君,说出来的话根本不算数,什么承诺都抵不过他的权力,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放弃,更别说他们只是见面就做/爱的人而已。
展雄气的脸红脖子粗,吴纠说:“四弟,先不要冲动。”
展雄也不想冲动,只是展雄要气爆/炸了,他总觉得自己被御说给耍了,这种感觉实在令他难过。
吴纠想了想,说:“晋国的事情,是该有个了解了,这一次……”
吴纠说着竟然笑了一声,颇为愉快的说:“想必是晋国的最后一战了,本着尊重对手的理念,寡人应该亲自与晋国对峙才是。”
展雄一阵惊讶,先是惊讶最后一战,又是惊讶二哥要亲征的事情,说:“二哥,你要亲自督战?!”
吴纠点了点头,说:“正是。”
展雄有些焦急的说:“二哥,万万不可啊,如今晋国与宋国联合,晋国已经屯兵宋国,这样一来,气势比以往要强盛许多,而且北面的狄人和西面的戎人也虎视眈眈,准备与晋国联手,二哥千万不可涉险啊!”
齐侯见他焦急,笑着说:“四弟,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二哥。”
展雄被他们说的都懵了,齐侯笑眯眯的说:“孤告诉你,二哥说是,你一定要跟着说是,千万别说一个不字。”
展雄听这,眼皮一跳,哪知道吴纠还笑眯眯的摸了摸齐侯的头发,说:“小白乖,这个经验总结的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