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转了一下午,的确也肚子饿了,就点了一些,很快就有人下单去了,然后给齐侯端上来一碟子糖葫芦,和宫里头吃的串起来不太一样,是散在盘子里的,毕竟钳子很危险,不好给客人,以免扎伤。
齐侯低头看着案上的糖葫芦,突然心想……煎饼是不是点少了?
等齐侯吃了糖葫芦,煎饼也就出锅了,撑在精致的器皿了,而且竟然还有摆盘儿,毕竟吴纠觉的,这个煎饼做的太小了,盘子有点大,于是就让员工在每个盘子的边缘放一朵鲜花,然后用酱汁写个福字,如此一来,有了摆盘,看起来更是高大上。
煎饼喷香,配合着小菜吃,还有一碗甜滋滋的豆浆,齐侯就爱吃这个,感觉比平时吃的煎饼还要好吃似的。
就在齐侯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就听有人/大呼小叫的走进来,说:“让爷爷好等,你知道爷爷是谁吗?蔡国特使!你让我等,你们担待得起吗?!”
齐侯一听,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个蔡国来的特使,蔡国也当真是没人了,竟然派这么一个不长眼的。
那人就在齐侯旁边落座了,但是他根本没看见齐侯,毕竟有屏风挡着,落座之后,就大呼小叫的说:“快上菜,快上菜,爷爷都要饿瘪了。”
迎宾还是非常礼貌,全称笑脸,愣是没让蔡国特使找出岔子来,很快就迎宾下去,有人摆上小菜。
那蔡国特使仿佛终于找到了找茬的机会,于是立刻“哎呦!!!”大喊一声,然后直接“咚!”一脚将屏风给踹了,屏风差点倒在齐侯的屏风上。
这边这么大动静,所有人都探头看过来,那蔡国特使站起来,“哗啦!!!”一声竟然踢翻了桌案,踩着案子说:“他娘的!什么鬼东西,你们这菜里有石子儿,把我/的/门牙硌掉了!哎呦好疼!”
好几个人看过去,离得近的看的很清楚,那人的门牙果然没有,两颗门牙都豁了,但是仔细一看,也没有流/血啊,地上也没有牙,根本就像早就掉了。
的确早就掉了,小半个月之前,蔡国特使在湖边调/戏国女妫,不,如今已经差不多该叫虎贲郎将夫人了,结果被虎子一拳直接打掉了两颗门牙。
那蔡国特使怀恨在心,虎子他不敢招惹,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硬汉,齐侯他更不敢招惹,陈国特使又深居简出,不走出驿馆,他没地方招惹。
顿时就想到了吴纠。
吴纠不过是个过气的公子,如今也没有官/位,也没有任何身份在身,说白了只是个闲散的贵/族罢了,于是蔡国特使不长眼的想要来踢馆。
随便咬了一口小菜,就说把他的大门牙硌掉了,一上来就踢翻了屏风和桌案。
外面一片混乱,大家都在看热闹,蔡国特使就是想给吴纠难看,出出这口恶气。
吴纠听到到了外面的骚/乱,他本在后面的库房计算粮食,饭馆还在试营业阶段,库房里已经堆满了粮食,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晏娥匆匆跑进来,吓得脸色惨白,说:“公子,上次那个蔡国特使,来找茬儿了!”
吴纠一听,说:“出去看看。”
吴纠带着子清和晏娥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蔡国特使还在嚷嚷着,他显然是有备而来,身边还带着好几个打/手,看到吴纠,把一个碟子劈手扔过去,扔在吴纠脚下,恶狠狠的说:“齐国公子,我先跟你说好了,你这个菜,把我/的/门牙硌掉了,若是你不给我些说法,今儿我就拆了你的店!你看着办罢!”
吴纠慢悠悠走过来,也不见着急,说:“特使的门牙,怎么是我的菜硌掉的?”
蔡国特使脸色一耷/拉,说:“就是你的菜,别那多废话!今儿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
他说着,看向吴纠身后的晏娥,立时一脸猥琐的笑容,说:“要不然你就把身后那个小妞儿给我顽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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