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丢脸,我也很内疚……”她眼泪婆娑地,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丁莼也想劝两句,不过蒋妈妈接下来的话让她打消了念头。
“你要是真不想管我了,那行,给我一笔钱,让我带着两个小的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就知足了。以后也不会再给你丢脸。”蒋妈妈说。
丁莼没有去看蒋冬生的脸色,只是她自己觉得,心里真不好受,这是怎么了?
“蒋阿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话等于和冬生断绝关系。”
“有什么区别吗?”蒋妈妈含着淡淡的怨气道:“他长大了,我们看起来像一家人吗?”
对方这么冷着自己,不亲不近,有什么事也不商量,如果自己不提出来,以后慢慢越来越丢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不是,您住院那会儿冬生很着急。”因为这事儿还把何明弄进监狱。
“就像他说的,他在尽本分。”蒋妈妈也不是真的傻,蒋冬生对她有多少感情,她自己知道。
“不用劝她了。”蒋冬生说:“要钱就给她吧。”
蒋妈妈的卡号他手机里面存着有,以前给她汇过钱:“要多少?”
看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划账,蒋妈妈眼睛闪了闪,就知道他有钱,而不是在丁莼手里。
“你看着给吧。”她说,也没有要求。
蒋冬生笑了笑,这是最后的一张感情牌了吧,她打得很好。
他算了算,自己要是有份不错的工作,十八年能赚多少钱?
然后就把这十八年的工资,一分不少地全部汇给她:“你收着,慢慢算着花,以后我不会再给你钱了。”
“蒋阿姨,这钱……你真的要收下的话,冬生以后就不是您的了,他是我的。”丁莼迎上蒋妈妈的泪眼,语气冷冽:“以后要是谁敢来跟我抢人,我有的是法子让他蹲号子,一辈子都出不来。”
蒋妈妈不是没见过丁莼的手段,她相信这是真的。
这顿饭,到底是没有吃成。
最后位子上面只剩下两个人,也庆幸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他很平静地吃完午饭,很平静地在图书馆午休,甚至还调|戏了一下在睡觉的丁莼。
可是放学回到家里之后,他委屈得像个小朋友,哭得稀里哗啦。
踢开从他手上掉下来的书包,丁莼抱着他的肩膀,把他抱进屋里:“振作点,还有几步你就撑不住了?小公举?”
“是我做错了吗?”蒋冬生带着重重的鼻音说:“她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从出生到现在,他很努力地活着,没有拖谁的后腿,没有给谁制造麻烦。
究竟是谁欠谁的?
“你没错,她只是不爱你。”丁莼把他弄到沙发上,抽了一堆纸巾塞过去:“道理都是人讲出来的,而人都是自私的,所以道理不是全对。什么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什么孝道大于天,我告诉你,天大地大只有自己最大,你要活得自私自利一点,这样才开心。”
蒋冬生愣住,眼泪都忘了流:“有可能喜欢的人比自己大吗?”
丁莼点头:“有啊,我就比你大两个月。”
“……”蒋冬生一脸控诉地看着她:“说正事。”
“理论上来说没有,我个人也不赞同有。”丁莼叹了口气:“可是感性上,多少人为了爱情死去活来。”
“你肯定不是那种人。”蒋冬生说。
“你错了,我还真是那种人。”丁莼靠上去,不管是安慰蒋冬生也好,给他安全感也好,反正说句话又不会少块肉:“宝贝,你还想哭吗?”
“不想了。”蒋冬生抱着丁莼的脖子,难以启齿地说:“完全属于你……有点兴奋。”
丁莼呆了下,然后探手往下面摸,真的是……
☆、030
有时候丁莼会忍不住想,蒋冬生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够哪哪都符合自己的口味,特别是在床上,她真没遇到过这样男生,你要是霸道点的话,完全可以碾压他。
没有任何侵略性,有时候还傲娇不让撩。
不过口嫌体正直,这具身体不经撩,一撩就上钩。
丁莼给他气笑了,手指温柔地覆盖在上面:“你他妈究竟是伤心还是伤身,这也能兴奋?”
“不知道。”但是也很好解释,心灵受伤,身体需要安慰。
蒋冬生躺在沙发上,双眼的潮红还未退去,神情残留郁郁寡欢,不过皱着的眉头满含情味。
膝盖蹭了蹭,像一种无声的催促。
“小妖精……”丁莼说,抵不过他发射的讯号,换个姿势把他剥了一半。
伤心之下大鱼大肉毕竟不太好,她只是摸摸他,让他快乐一下,把心里的烦闷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