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顾白有些恍惚,他只是想讨好李袖春,他以为她的古怪都是那本册子惹得祸。那如果,他让她满意,她是不是就不会古里古怪了?
一咬牙,李袖春反身压住了花顾白,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喘着气道:“我确实想要你,你就不要惹火我了。”
这个身体,怎么比她想象的还容易被花顾白撩动。果然是因为女尊国的女子,比男子更容易动情吗?
“嘶——”李袖春倒吸一口气,呆愣半响都不能相信花顾白居然.......摸了自己胸口一把,虽然他收手的动作很快,但是动情的自己简直不能忍受他这种挑衅的行为。
“顾白,看来你是疯了。”李袖春低语,惩罚似得碾磨了一把他的耳垂。在他哆哆嗦嗦地发抖之下,握住他的手,移向她的下身,“我觉得我也要疯了。”
花顾白手颤巍巍地抖了一下,眼睫也飞快地眨了眨,整张脸红彤彤的,本来就美味的样子简直比红苹果还要惹人垂涎。
“呼......”李袖春猛地吸了一口气,翻过身,躺在了他旁边。
“妻主?”花顾白如梦初醒般侧过身,凝望着她。
他这种呆呆撑起胳膊看着自己的样子,让李袖春略觉可爱,她拨弄了一下他眼角的泪滴,“你不是害怕吗?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不急的。”
她也跟着直起身,把毛巾又塞回了他手上,“头发还没擦干净呢。”
花顾白只得按照她的吩咐,继续给她擦着头发。但是心里不可遏制的涌上被人珍惜的暖意,她居然知道自己在害怕?
......他以为,他会像自己娘亲一样......
变成自己陌生的样子。
“妻主。”
“又怎么了?”李袖春绷紧身子,生怕后面那人又来个突袭。
“我会,我会努力的。”
噗嗤一声笑出来,李袖春动了动,对上他渴望的眼神,重复道:“我真不急的。”
看来,真的要好好考虑秦婶的话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这种事这么在意呢?是自己刚与他在一起,加上九皇女的事让他不安心吗?所以才这样急切地要与自己行房?那,是不是该用另一种形式让他放心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爆字数,近5000字的二更。
以及哈哈哈哈凤君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第66君问归期未有期
“主子,是认真的吗?”冯封身着单衣,注视着夜晚匆匆赶来自己房间来与自己相谈的李袖春。她打量着李袖春,确定李袖春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
李袖春带着朗朗笑意,似乎没把冯封的惊讶当回事,“你问的是指哪件事?”她方才与她谈了两件事,不知她这句问的到底是哪一件?
“两件都有吧。”
来之前李袖春就知道很难通过冯封这一关了,冯封是一个很忠诚的侍卫,从自己穿越伊始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比恨春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还要长。
她不能说很了解冯封,但是也能察觉出冯封对待九皇女的不同。
与其说,冯封这个曾经的御前侍卫效忠于女皇,从她的感觉上来判断,冯封更多是效忠于九皇女。
所以她有信心,即使她所说的这两件事对冯封来讲都很惊世骇俗,冯封也不会干预她的决定和选择。
“这两件事,我都是认真的。”李袖春肯定道。
见她如此,冯封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像是看着一个孩童一般带着稍加迁就的目光,道:“从以前开始,九皇女你就比其他皇女要来得任性许多。老臣早已做好准备,去应对九皇女你的胡作非为。说吧,这一次,又要老臣做些什么来配合?”
李袖春深望了一眼冯封,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她不知道九皇女是怎么想的,反正在她眼中冯封真的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对九皇女不带任何强迫期许,无条件站在九皇女身后的女子。她没有因为九皇女的不受宠就抛弃九皇女,反而在九皇女无人照料时,守在九皇女身边。
“冯老婆子,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另一件事我会让恨春去准备的。”李袖春把她的设想对冯封缓缓道来。
“倒也不难。”冯封听罢,颔首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你了。”李袖春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她互道晚安后,才踱回了自己的屋内。
摸黑上了床,正要弯下身来脱鞋,背后被谁轻轻搂住了。
“妻主,这么晚去做什么了?”
李袖春被这一声低唤吓了一跳。
这人,居然又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来了......
从他们两情相悦以后,花顾白倒是越来越赖着她了。思及此,李袖春的微笑扩大了几分,“没什么,你怎么还不睡?”
她也是习惯了他这种半夜骚|扰她的行为,倒不会再把他赶走。反正两人是盖两个不同的被子,她也不至于隔着被子还能对他见色起意。
大约连恨春萧雅都习惯了男主人经常半夜不在自己屋子里,如果有事要找花顾白,两人也是第一时间会来敲李袖春的门。
“在等你。”花顾白替她脱了外衣,摸索着把她的束发带也扯掉了。
他的动作一看就是不经常伺候人的,好几缕头发都被他扯掉了,李袖春忍着隐隐作痛的头皮,抱住哈欠连天的花顾白笑了笑:“这么困的话就别等我了,先睡吧。”
等钻进了被窝,李袖春愣了愣,才明白他忍住困意也要等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
被窝里暖暖的,还带着花顾白身上熟悉的桃花香。
而转移进了床内侧的花顾白,刚进了他自己的被窝就均匀轻浅地发出了呼吸声。
李袖春笑弯了一双眼睛,眸中染上了温柔的神色,她替自家的夫郎掖了掖被角,“还知道替我暖|床了,真可爱啊。”
她轻轻在花顾白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挪近了两个被子的距离,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皮。
想想当初在凤君脚底下打过的地铺,现在看来真是苦尽甘来。
次日,来伺候花顾白洗漱的不是恨春,而是萧雅。这让花顾白有些诧异,他疑惑道:“恨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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