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谢长治和王薇,那两口子只要不蠢,前后一查,孩子的事儿就很可能暴露。
“现在还能怎么挽救?”
安北宁烦躁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又想抑郁了。
可想到孩子们,她又瞬间振作起来。
“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孩子本就早产,早产两个月和早产三个月有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孩子的长相随我,他们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
想通这一点安北宁又淡定了,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体重虽然恢复了,但身体的质量却是完全不能和过去相比。
趁着还在医院,孩子不用她太操心,她应该抓紧时间休养。
等出了院,牛婶一个人肯定是带不了两个孩子,那才是真正需要她的时候。
安北宁这一睡,直接错过了晚饭,更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她却不知,在她睡着的一下午和一晚上,有多少人为了她而失眠。
其中谢长治、王薇和公安局的洪局长,这三位就是失眠最严重的人。
洪局长花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找出内奸确认目标,再加上之前绑匪逃跑,m国那边卧底最近又失了联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牵扯着安北宁。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同时也让他很不安。
而谢长治夫妻失眠,无非是因为在医院的偶遇。
这番偶遇,勾起了谢长治对过去美好日子的怀念,也勾出了王薇对安北宁的恐惧和恨意。
这三人的失眠,都各有考量。
但又各自没有想出方法,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反倒是安北宁,她美美的睡一觉。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她起床的时候,旁边小床的牛春花还没有醒。
最近她的确很辛苦,要照顾安北宁的饮食,起居,还要时不时去看看孩子,学习怎么照顾他们。
能这样安稳的睡一觉,对她来说也是种奢侈。
安北宁看她熟睡,也没有打搅她。
拿着脸盆和洗漱用品出了病房去了另一头的洗漱间。
简单的洗了脸,漱了口,再上了个厕所,安北宁拿着脸盆等物正要回病房,却遇上有人在找护士姐姐打听她。
“小毛,你们这里有病人叫安北宁吗?”
安北宁仔细一看,打听的人虽然没穿医生标配的白大褂,也没有穿护士姐姐同款的护士装,但她对护士姐姐的称呼暴露了她也是医院职工的事实。
“没有,怎么了?这个人是你亲戚?”
被叫小毛的护士是照顾安北宁的其中之一,但她还真不知道安北宁叫安北宁。
毕竟为了安北宁的人身安全,医院的档案上她的名字叫顾宁。
就连牛婶和万华浓,在有外人时都不会叫安北宁本来的名字。
“没有吗?谢谢,等空了,请你吃饭。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先走了。”
女人没有回答小毛的问题,反而转身就走了。
留下小毛,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走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毛护士,忙着呢?刚刚那人是谁啊?”
安北宁收拾心情上前几步来到毛护士面前,对着已经走远的女人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