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爸,我跟你一起。”
沈霃宽一动不动,沈家兴最后只能无奈作罢。
手术一直进行到晚上八点多。
医生出来的时候,脸色都看着不太好。
沈霃宽见此,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医生道:“手术还行,成功了。切片还在化验科,稍候才能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
沈家两父子对医生连声道谢。
不幸中的万幸。
最后得到的消息,肿瘤是良性的。
这时,沈母崔玉盈才知道,这一回自己脑子里长出的不是囊肿,而是肿瘤。
她看着镜子里抱着白纱布的脑袋,闷闷不乐地说:“怎么我这脑子老是不行?净给我长些没用的东西。”
吓得沈霃宽急忙走上前,对着母亲又是好一通安慰。
沈霃宽一连陪了母亲一个星期多。
连崔玉盈都和来探望自己的江牧淮的母亲感叹着,也就自己病了的时候,才会体会到儿子的孝顺。平时她这个儿子,基本上就一个星期在家里冒个头吃个饭,然后人就不知道野哪儿去了。
平时连手机都总忙得忘了看,也就晚上睡前才挤出点时间和易欢聊天。不过大部分时候易欢她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实验室,基本上也都是简单说两句后便匆匆挂断。
江牧淮的母亲在病房里同崔玉盈说话聊天。
沈霃宽则是和江牧淮坐在了医院的外面。
医院里的这一片绿地规划得很漂亮。
江牧淮望着前面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这两天热死了。公司也快忙死了。”
“市场做的怎样了?还可以吗?”沈霃宽问。
“你别说,市场打开后,大家的接受程度很好。最近正在开发二代产品。”江牧淮叹了口气,对沈霃宽抱怨,“你瞅瞅我这黑眼圈,全是加班加的。”
“加班加出来的啊。”沈霃宽感叹,“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
加班加出一脸的夜生活太丰富的模样。
江牧淮嘿了一声,道:“敢情连你也不相信我是五好青年?”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沈霃宽无奈地笑了笑。
江牧淮“嘁”了一声,表达了他的轻微的不忿。他掏出兜里的烟,刚想点上,忽然又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便硬给塞回兜里,“前两天,我跟陈韶关聊天,他好像情绪挺失落的。你说我能安慰他什么,我只能劝他看开点。唉,这感情上的事啊,真难说,反正我是不打算结婚了。”
“他最近不是在美国陪小唯一的。”
江牧淮道:“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小唯一早一个星期前就回来了。陈韶关就因为她闹着回来拗不过,才郁闷的。估计小唯一又是说了什么话戳到他心窝里。”
“没事好好的不行,净知道瞎折腾。”沈霃宽想了想,觉得还是他跟易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最好。他算了算时间,觉得今天应该可以和易欢好好视频一阵子。
真想她。
也不知道她最近忙功课忙得如何。
江牧淮打量沈霃宽,问:“是不是欢妹子最近也去美国了?我都没再遇到过她么。”
欢妹子?
嗯?
沈霃宽看着江牧淮,微微挑眉,“你什么时候改了称呼?”
江牧淮尴尬地笑出了声,道:“欢嫂,我以后叫欢嫂行了吧。”
“你觉得哪个合适就叫哪个。”沈霃宽满意地收回视线,“她回学校了。”
江牧淮道:“她回学校?r教授肯要她?”
“肯定是r教授的帮忙,她才顺利回去的。”
江牧淮嘀咕了一句:“r教授这个老人家,心都偏到外太空了。”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不平,“你说欢……易欢她这么长时间不接触专业知识,能跟得上吗?”
“努力,总能跟得上的。”
“我不信,什么时候我去拜访一下r教授,探探风。”江牧淮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事,脸上终于不再是工作到快要吐的表情了。
沈霃宽道:“易欢的智商,我还是信得过的。”
“我觉得,她比我差点吧。”
沈霃宽被江牧淮的大言不惭给逗乐了。
江牧淮丝毫不觉得羞愧,并说:“我跟欢嫂两个人,智商各有千秋,她专业是强,不过我别的地方厉害啊。毕竟我们是一个专业的。宽哥你是别的专业的,你不懂的。”
“是,我不懂。”沈霃宽忍不住说出了事实。,“我只知道啊,每年拿奖学金的是她,成绩吊车尾的是你。”
江牧淮:“……你可真烦!”
在知情人跟前吹牛风险真大,刚吹好的牛皮分分钟就被人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