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病死的前一刻,都在喊着要和那个杳无音讯多年的男人合葬。
于恒想不通,也没时间去想。
寒意顺着大理石板,慢慢渗透到他的全身,于恒猛地打了个寒颤。
望着寂静诡秘的墓园,心头发慌。
他不安的扫视四周,看到了纪经年修长挺拔的身影才微微安心。
他起身,拍拍自已身上的尘土,几乎是跑着,过去找纪经年。
纪经年看他朝自已跑过来,才回过神,忙道,“别跑,慢点,刚下完雪路滑!”
好在于恒平稳的来到了他身边,“纪叔叔,我们走吧!”再也不来了!
纪经年巴不得于恒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司机带着今天上午安葬的人去下馆子,纪经年不大相信这边的馆子,就带着于恒回酒店,亲自做给他吃。
于恒以为是纪经年挑剔,觉得他有点emmmm矫情?
他委婉的表示,“纪叔叔,这边的很多馆子还是很好吃的,我从小吃到大,长的也是健健康康的。”
他说着,还拍拍自已没二两肉的胸脯。
纪经年扫了单薄的于恒一眼,又垂头看了看自已肌肉虬结的身体。
意思是于恒的话实在可信度不高。
于恒不做声了,都怪自已,给老家丢人了!
纪经年做菜什么的轻车熟路,很快就搞了两盘菜,一个汤。
于恒没喝汤的习惯,纪经年却不惯着他,不喝完不叫走。
最后纪经年都已经去刷碗了,于恒还抱着那碗汤。
纪经年实在无奈,擦干手,捏了捏于恒的下巴。
“呜,纪叔叔,我不喝你不能灌我的!”于恒连忙道。
纪经年坏笑一声,就着捏着他下巴的姿势,和他接了一个吻。
于恒从起先的震惊,到后面的顺从,而后咂摸出点滋味,想要深入的时候,发现自已不会换气,差点憋死。
好在纪经年察觉了,放了已经憋红脸的于恒。
他害羞的无地自容,抱着那碗汤,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我,我,你,喝汤,我喝……”
纪经年笑了一下,单手拿走于恒的汤,一仰头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以后能不能乖乖听话?”
“能!”于恒说的坚定,下次还犯!
下午纪经年以为于恒会午休,没想到他竟然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点样子。
纪经年刚回完邮件,就看到猫猫祟祟的于恒想避开他独自出门。
真是奇怪,难道于恒在这里还有朋友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