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先。”
正事多了去。
各种流程,舆情处理,还有人情往来。
最重要的,没多久就过年了。
今年过年解夕朝没再接很多晚会,抽了好几天打算回家。他父母惊喜又担忧,找荆瑾旁敲侧击了好久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让他哭笑不得。
他说:“没出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
他爹说:“哎哟。”
一脸嫌弃。
背地里去菜市场挑了好久的新鲜肉。
荆瑾去做客把家里的冰箱拍给解夕朝看的时候他都看乐了,荆瑾说:
哥,我已经给我们全家近的远的亲戚都买了电影票了,冲冲冲!
解夕朝给她发了个红包,心里却没有特别紧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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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来也没有。
或者说不是紧张,而是紧绷。
无论是舞台还是表演,解夕朝的经验都已经很丰富了。而且他进系统前就是学生干部,大场面很多。所以怯场很少。
他过去的问题是紧绷。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心理阴影一直绷着潜意识的弦。这会儿阴影差不多没了,没了那种“必须达成点什么来证明什么”的想法,整个人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了下来。
杜威说的影帝,他是真的不太在意。
包括之前传闻里他“错失”的视帝。
其实这也算是一个乌龙。三大电视奖项里除了星烁,其余俩好听点讲是老牌,难听点说就是论资排辈。解夕朝本来就没抱希望,但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传闻说,如果《诡》能正常播出,他能一举拿下第二个视帝。
“拍一部拿一部。”解夕朝有些好笑地说,“传谣也要讲究基本法吧。”
方箐箐倒有点信了:“万一呢。”
她略带可惜地说,“我感觉你奖运不错。”
解夕朝哑然。
片刻后他说:“有没有可能,这剧没播完,就说明姐你的想法稍微有点过于美好了。”
不管怎么说,错失了也是没拿上。现在换了个领域,解夕朝同样随缘。他最近更喜欢琢磨一些表演的细节。
比如在《玩家》里,有好几场戏,都是他临时发挥,然后过后再一遍遍丰富细化的。
《玩家》拍完,他就接了一个慢综。其余的时间都在家看表演相关的书籍。
闲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日子一晃,就到了年关。
*
这两天外头最初的热闹过了劲,业内却是上演了一出大戏。
春节档这么多片,排片率总得分个高低上下。院线快愁死了,光不能得罪的大导就俩,偏偏里头不少人对解夕朝总有种盲目的自信,哪怕知道这是个文艺片,也舍不得大砍《玩家》的排片,于是事情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