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诧异,年听雨顿时就笑了出来。
他站定脚步,抬手拍了拍蔺阡忍的脸,道:“原来我们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也能露出这么有意思的表情啊。”
“还不是你吓得。”蔺阡忍咬了咬牙,手指捻动发丝:“这头发到底怎么一回事?”
年听雨伸手将那缕头发夺了回来,将朝堂上发生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最后委屈着声音道:“你说,知道错就算了呗,竟然还拖着一把老骨头跟我讨罚,脸上甚至还摆出一副不罚就撞死的表情。你说我能怎么办,只好陪太傅一起受罚了。
蔺阡忍十分清楚戚巡的脾气,也十分了解大乾的律法和规矩,他道:“所以老师用官服代替自己挨板子,你就用头发代替了头,砍了个头发。”蔺阡忍将人拉近了怀里,捏住他的下颌,轻轻眯了一下眼眸:“然后还出来吓唬我,是吧。”
“是啊。”年听雨弯了弯眉眼,点了点他的胸口:“那么郎君,吃不吃这套呢?”
“吃,凭什么不吃。”蔺阡忍道:“为夫最吃这套了。”
话音落下,年听雨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按进了假山里。
他轻轻挑了挑眉:“干嘛?”
蔺阡忍俯下身,在年听雨的耳边轻声道:“吃这套,也要吃了你。”
成疯
第065章
二月底,盛京城的风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
年听雨背靠着假山无处可逃,他所有的退路都被蔺阡忍用身躯封死了,耳边甚至还回荡着蔺阡忍那句不作任何遮掩的话。
年听雨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只能发出呜咽般的轻哼声。
他说话的权利早已被蔺阡忍的吻给夺走了。
蔺阡忍若是主动,那就是一贯的强势,不仅要吞没他的声音,甚至连他的呼出的气息也要一并据为己有。
汇集在胸腔里的气息越来越少,年听雨的视线也因此变的模糊起来。
慢慢的,外界的声音像潮水一般退散,耳边只剩下纯粹的心跳声。
不行了。
他快要窒息了!
年听雨拼尽全力推了推蔺阡忍胸膛,最终却被蔺阡忍用结实的胸膛,硬生生给挤了回来,再也无法使出半点力气。
年听雨需要呼吸,所以他只能尝试从每一次辗转的缝隙间汲取新鲜空气。
可这些空气根本就不够!
年听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睫也早已被打湿成一片,就连站稳的力气也几乎流失的一干二净。
蔺阡忍到底还是有点人.性在身上的,在他即将因为亲吻而窒息的前一刻蔺阡忍停了下来。
年听雨将额头抵在蔺阡忍的肩膀上,像离水的鱼重新回到了水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