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去追逐,怎能断定,恒古真理是谁所诉,千古定律又是谁所言,万物都有尽头,唯独大道没有,是何道理,即便没有,我也要缔造一条道路源头,让大道路途也有始有终。”铮铮言语说起间,又是一杯浊酒下肚,脸色酡红醉嫣,自有向道追逐的最终意味表出。
“好!好一句让大道路途也有始有终,我敬你。”把住这酒杯,命归天与霄宇碰杯饮酒,当下把这壶中浊酒尽数饮尽,两人就那么随风漂流,在这浮仙岛外的湖泊**饮佳酿,不像是生死敌人,倒像是多年未见的旧友故交。
把酒饮尽,命归天话匣打开,开口说起:“所谓大道求同,而不是存异,我观皇廷气运不济,等千傲云飞升之后,大乱必起,狼烟烽火四壁,血染星域只在目前,你被皇廷推向风尖,难保未来会有好收场,大浪滚滚东逝水,你竖立起敌人无数,难以善终。”
“众生自苦哪由己身,道之所向,心之所往,你命归天号称天命所归,难道就不会有一命归天之日,道求同是不假,但是,你也听过一句话语,道不同,不相为谋。”霄宇知晓命归天不是真劝自己,这人哪有如此好心,不过是想靠言语打动自己道心裂痕,趁机拉拢排挤,甚至出手斩杀,皇廷气数,岂是他一人能观之,千傲云这尊无上枭雄不会算计?那日的和平协议就是阴谋起点,可笑他命归天中了计谋还懵然不知,在这里妄谈气数,当真可笑。
“是么!皇廷试视你如棋子,你却这般抵死效命,是何道理?”命归天神色冷漠,缓缓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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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被命家利用,这世上生存人物都是在互相利用,你以为你能逃脱?命归天,今日你带我游山赏水,本是件把酒言欢的好事,可惜私欲太重,你又不是命家之人,帮助这些散沙家族做甚?“”霄宇摇头轻笑,对于命归天这番言论颇感滑稽,所谓在其政,谋其事,利用这词说出太过幼稚。
“命家?看来太子给你说了不少我的秘辛,不过他本人秘密却没告诉你,真当我那一指是儿戏,他不死,完全是因为有尊老家伙的魂魄替他挡开少许法力,才能存活下来,这太子秘密事比我只多不少,我不是命家之人不假,当然也不会为其呕心沥血,不过我与这些家族却有真正的共同敌人,皇帝千傲云,这人已经对我出手三次,次次都想灭杀我,可惜啊!却没成功,到了如今,再难成事!”命归天叹气说起。
“你和千傲云的事我插不了手,也不想插手!”霄宇说起。
“你真以为你现在还能置身事外,千傲云这种人物心中掌握万千思绪,能把天下苍生当做局中棋子,你已经在他的棋盘之上,还妄想逃脱?天穹战车这种不世之物都能轻易给你,可见千傲云早已将你当做一枚可堪大用的棋子,岂会放过你?”命归天哈哈大笑,为霄宇这淡然心态不屑万分。
“不必多说,你我或许还有共同点,便是摆脱千傲云算计,各凭本事,看看谁能让这老狐狸吃上大亏。”千傲云到底想得到什么,是个迷,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宝物,到了如此境界,天下有何宝不能获得。
这两人便借着如此良辰景色边说边谈,直到半夜水雾缭绕,把这艘孤舟遮蔽,才各自返回府邸,命归天今日来跟霄宇会面,一是为了试探他本意道心,二是希望此子能有归降意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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