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果儿捏紧了拳头。
只要这头肥猪的脚敢挨到他,他必然让之跟那些蛇一个下场!
云晚意脸色发黑,拉过站在她身前的灵果儿往一旁躲闪。
章员外这一脚若是踹准了,灵果儿要受伤,云晚意必然被牵连,肚子里的孩子必然危险!
千钧一发,就在灵果儿准备动灵力之前,常景棣赶到了。
他身形比从前灵敏更多,众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压根没看清楚来人,章员外已经被踹到了门外。
“我来迟了。”常景棣一手揽着云晚意,另一只手拉着灵果儿,自责道。
“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跟我说了一声,若非我及时赶到,你们就要受苦了!”
“没事。”云晚意扬了扬手中的粉末,道:“他伤不到我们。”
“还有我呢。”灵果儿凑上前,低声道:“我都想好要把他变成人段了!”
确定两人没事,常景棣才松了一口气。
他眸中带着狠厉,朝门外看去。
“哎哟,哎哟。”章员外被踹飞了十来米,庞大的身躯倒在院子外,脑瓜子嗡嗡的,痛苦至极。
他带来的家丁被这一幕整蒙了,一个个站在原地没动静。
“哎呀,你们这些废物玩意儿,还不扶我起来?”章员外痛苦哀嚎:“哎哟,痛死我了。”
“你们,你们赶紧进去把他们抓起来,尤其是创飞我那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歘一下子!”
章夫人整个人浑浑噩噩,被章员外的吼叫声,拉回了神智。
她茫然的朝身后看去:“老爷,你,怎么飞外边去了,还有我的儿……”
“你个废物玩意儿。”章员外周身疼的厉害,毫不怀疑,若非有这身横肉在,他肯定要伤筋动骨!
他嘴里哎哟哎哟骂骂咧咧,进门冷眼盯着眼前的几人:“好啊,刚才便是你吧!”
常景棣眯着眼,瞧着章员外指着他的手。
眸中的寒光迸射,杀意涌现。
云晚意赶紧拉住他,摇了摇头,道:“别节外生枝,这孩子没事,本就是误会一场。”
“你别心软。”常景棣对着云晚意时,声音放柔和了很多:“这种人,压根不值得你同情!”
云晚意拉着他的手,低声道:“这里是北山观,别忘了你我的目的,闹大了对你我未必是好事!”
常景棣无奈的叹了一声,蔑然看向龇牙咧嘴的章员外:“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北山观。”
“更该庆幸我来的及时,你没有伤到我的妻儿,不然你的夫人得戴着白下山!”
章员外啐了一口,虽惧怕常景棣的气势,还是硬着头皮道:“说什么屁话,要杀就杀。”
“我儿子已经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些人啊,真是既可怜又可恨,完全让人同情不起来!
云晚意厌恶的看了眼他,朝呆滞的章夫人道:“章公子没事,吐出来的是淤血而已。”
“真的吗?”章夫人眼中的光亮了一瞬,旋即熄灭:“可他一动不动,原就只剩下进的气了,怎么遭得住吐血?”
“我人在这,也跑不了,骗你做什么?”云晚意耐着性子,道:“不过,人暂时没事。”
“后面不能挪动,更不可奔波,需要好好休养,吃上一个月的药。”
章夫人狐疑的盯着云晚意,完全不敢相信:“当真,我的俊儿,当真没事吗?”
“是,”云晚意的回答斩钉截铁。
为她佐证的,是身后榻上小孩子微弱的哭声。
章俊人还没醒,已经能感觉到周身难以抑制的痛了,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哪怕哭声微弱,这也是章俊在昏迷三日后,第一次发出声音!
章夫人高兴坏了,连哭带笑的冲上前:“俊儿,我的俊儿,你,你怎么样?”
章俊迷迷糊糊醒来,心口痛,腿也痛。
但他太小了,因为病痛的折磨好几日没进食,嗓子干,又不知道如何描述那些痛楚,只能扯着沙哑的声音哭。
章夫人赶紧倒了茶水,想给孩子喂进去。
“不能饮茶。”云晚意制止道:“就普通温水,一定要保暖,他现在太虚弱了。”
章员外呆愣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孩子是当真醒了。
他为刚才的冲动不好意思,忍住周身疼痛扭扭捏捏的上前,先看了眼孩子。
确定是章俊在哭,他也跟着喜极而泣,同时转向云晚意,跪下道:“帝夫人是吧,是我粗鲁不懂事。”
“刚才的一切都是我在发疯,只求你别放在心上,我也是关心孩子!”
云晚意冷冷一笑:“孩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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