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的时候宏政强硬的一再要求着他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质问他和和知的对话:他抱了你吗?他亲了你吗?他有没有摸你这里?他摸了你哪里?告诉我!
应付他索求的叶屋平静着一张脸。
唇上若有若无的低笑,直至他在一波浪潮来临的痛楚里大叫出声——
然后他开始笑了,放浪的,蜷起的腿缠上宏政的身体,仰面撕扯锦屏的手狂乱的扯破了那锈金的友禅山水再一次,宏政埋首在他苍白的颈窝里,呼吸他的气喘和汗水,咬噬着,执着的扳开他的眼睛吸吮所有的泪水——
进入他紧窒的体内,火热和贪婪的绵软立刻缠绕上来
然后男人的本能却只想破坏!
恨不得在每一次的深入时将他的柔软完全的破坏掉,却索求着他唇上的每一次颤抖,想用尽自己最深的温柔来宠惜他也想用尽自己最刚硬的一面来保护他——却不知道俘虏他的心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什么样的自己?!——
如果剖开他的心,挖出来,如果这样就可以知道他的心的流向的话,现在,在我身下的苍晰胸膛里那颗心唾手可得!挖出来,看看你心的颜色挖出来,然后永远的属于我!
身体上的撕缠,再怎么疯狂总有结束的那一刻。
无论相交的时候贴的如何之近,所有的火焰完全燃尽的那一刻终究要到来
再不想放手,再怎么想相拥,在叶屋的微笑完全散尽的刹那,那种难以言喻的空洞感总是袭上宏政的心头——他在这里,可是他的心在这里吗?为什么,一想起叶屋的时候,总是想到人生不得不死的现实?!——
似乎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可是一想起叶屋,那种空虚恐慌万事休矣的好象死的恐惧就袭上心头?!
活着,却知道是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完全寂灭。
握在手里,却明明知道如朝露一般完全无法掌控。
现在在我手里的是生命和他,这两样东西却完全的无法象其他事一样为所欲为,顺我心意
死的恐惧和完全握不住他的空茫,
一样的东西一样的感觉。
伸出手,想最少握住一样。
鼻端掠过一丝记忆中的味道。
殿门那端
抬起头,坐起刚刚尽情欢愉的时候使用过的身体,酸软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肌肉骨头关节
信手披上一件旁边放的单衣,直直的,叶屋摇坠着走向那扇门,那记忆里所有迷乱的香的深渊——
推开门,刹那,千树白梅幽灵般随着雪舞动在寂静的暗夜里!
宏政也坐起了身,看着他一步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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