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刚拿起,手腕便被上官睿握住。
“给那个女人打电话。”
makkr冷冷的开口,伸手就要夺回手机。
“他不会希望程涵蕾知道。”
了解上官爵,就如同他对待安然一样,如果真有很爱一个女人,宁愿痛苦的永远只是自己。如果换成了他,他也宁愿安然永远都不知道。
“baron,他是你弟弟。”
“所以我才更加的尊重他的决定,makkr你有没有深爱过一个人?”
如果你深爱过一个人后,你便会懂爵的心情。
松开makkr的手,上官睿走到前面的位置坐下。看着亮着的红灯,他尊重上官爵的决定,即使他也想问一句值不值得。在安然傻傻爱他的时候,有时候他也在想,他怎么值得。可是在爱的时候,好像谈不上值得与不值得。现在,明知道安然已经嫁为人妻,而他却不愿意问自己一句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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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
已经一个星期了,上官爵从监护室出来后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日落月起,又是一个夜晚。peony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没有请看护peony从上官爵监护室出来后便主动提出要照顾上官爵。而她父亲虽然不同意,却抵不过peony的坚持。
他的额头又渗出很多汗滴,peony伸手擦去上官爵额头的汗水。宁那如会。
“涵蕾”
“涵蕾”
手微微顿住,peony的表情微微的怔住,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无数次这样的无意识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从第一次没听清楚,接着越来越清楚。从第一次的气愤甩下毛巾跑出病房,气的脸色发白。再生气,也只是在外面站了十几分钟,又默默的回到病房。
原来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这种感觉,peony嘴角有一抹悲伤的痕迹。手上的动作再继续着,把上官爵额头的汗水再次拭去。
等擦拭好后,peony转身走回里面的浴室,等出来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上官爵。在从爸爸和makkr在书房里的谈话里知道了上官爵来英国是为了什么的时候,当看到他推了进去的时候,当知道机率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疼。
在深切的感受到那疼痛感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如果上官爵可以活下来,她一定会坚持下去。他可以坚持的爱程涵蕾,为什么她不可以坚持的爱着他。他爱了程涵蕾这么久,在程涵蕾已经结了婚还能坚持,她又有什么理由在他还是单身的时候就放弃。
悄悄的握住了上官爵的手,慢慢的收紧。
而上官爵在昏迷里,一夜,嘴里不停叫着的名字,依然是程涵蕾。
又是三天后。
阳光暖暖的投射在身上,上官爵的面色一片平静。能够活下来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经历了生死,很多东西似乎更加的坚定。坐在那里,已经瘦成了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穿在病服里,那病服显得很宽松。
peony手中提着汤走过来,远远的便看到上官爵坐在那里,面色依然一片死水一般没有情绪。而他的手上拿着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从他醒来后,那张照片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慢慢的走过去,看着上官爵眼神那么温柔的看着照片里的女子。
青葱的岁月里,一个女孩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键盘上按着。阳光正洒在她的身上,嘴角的那抹笑容那样的淡,却能够狠狠抓住别人的眼球。
那是他偷偷在带程涵蕾去琴室的时候,看到程涵蕾坐在那里时,他悄悄的拍下的。一直一直的放在钱包的最底层,如此的小心翼翼。照片保存的很好,虽然过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丝泛黄的感觉。可见主人有多么珍惜这张照片,更加珍惜照片里的人。
听着脚步声知道是peony来了,上官爵淡淡的收好照片,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peony。手上拿着的是汤,程涵蕾教她煲的汤。
“peony,你不需要对我这样好,我也不需要照顾。”
有些相似的字眼,peony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笑着。
“爵,你能放得下程涵蕾吗?”
上官爵眼神深邃了一些,看着peony
peony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温柔,这个在他眼里一直只是小妹妹的小丫头,有些任性,有些骄纵,却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孩。所以对她,上官爵是疼爱的。而这个小丫头怎么好像在他还没发现的时候,突然间长大了。看眘面前笑的温柔,笑的淡然的peony,在他的冷漠之下,还能如此的淡定的反问自己的问题。
不再强行的撒娇,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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