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所以,自此以后就没再正眼瞧过这部电影。
因此,他在注意到权筝走神后,就喊着她的名字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却不想,她像是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的,根本就拔不出来。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这时,权筝却猛地收回了神智,在看到他疑惑的眼睛时,笑着说道:“看我做什么?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怕?怕了的话,我不介意把我的怀抱借给你哦!”记得上次看的时候,他就怕的要死的钻在她的颈间,虽然,他当时故意做出暧昧的举动来,但这绝对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她都不等他说些什么,或者表现出什么来,直接说道:“好了好了,反正剧情这么无聊,我也不想看,走了走了。”她站起来,就拉着他往外走,靳皇怔了下,“真有那么无聊?”那全场停不下来的尖叫声算怎么回事?在演戏么?
苍穹之眼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物,而权筝和靳皇如今就坐在苍穹之眼的天台上,好像只需伸手就能抓到头疼的星星,月亮那么大,那么圆,那么亮,权筝依靠在靳皇的怀里,轻闭上眼睛时,感觉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么安静,那么幸福。
靳皇亲吻着她的眉心,看着她闭上眼睛时,依旧绝美的容颜,忍不住回忆起他们两个初相遇的场景,那天他本以为会是个很平常的夜晚,却不想,他会在那天遇见那么不平凡的她……
其实那晚上,他之所以要了她,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看见那么大胆的女人,竟然用手攥着他的那里,求她能救救他,他身为个正常的男人,有软玉在怀,不可能不为所动,她却说,想要用凉水来解决。
好吧,这女人确实是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见到他就特么跟吃了春药似的想扑倒他,然而,他到底还是高看了她,被下了药的她,就那区区凉水又如何能满足得了她?她到底还是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吸引了,她撩拨他,亲吻他,甚至猴急的想要扑倒他……
他承认因为她眼睛跟他母亲长得很像的缘故,又因为他真的觉得这女人是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又加上他当时已被她撩拨的有了反应,所以,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他跟她有了那美好的一夜。
所以,他在那晚后,食髓知味的让乔良查了她的资料,结果,果然发现她是被人给利用了,他确定她不是那种贪图他钱色的女人,大概因为她跟他以前见过的女人不一样,大概因为他夺去了她的初夜,总之,他迫不及待的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
那天她继母的生日宴,因为他知道那天晚上的她醉的不行,又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早就失了心智,所以,很有可能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果然,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她礼貌而疏离的态度,让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所以,他恶作剧的将她的鞋子给踢开,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她泛红的脚踝,所以,他后来才找理由的给她买了那么多鞋子。
他对她的感情,他摸不准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但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绝对是因为日久生情,因为刚开始的她,确实是蛮看不爽他的,权总让她带他去花园时,他都发现了她满脸的不情愿,尤其在看到她走那么快,好像恨不能当他似苍蝇似的甩掉,他的心底就忍不住泛起了郁闷,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恨不能像八爪鱼似的贴在他身上,让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个女人倒好,倒开始嫌弃他来了?哼,他难得遇见个这么感兴趣的女人,能轻易绕过她吗?
所以,在两人双双倒在花园里的时候,他察觉到她在摸自己的胸肌,想到在宴会上见面时,她近乎贪恋的摸他手的场景,他就知道起码对这个女人而言,他还是有资本的,换言之,就是他有戏,因为她起码贪图他的某部分……
后来在相处中,点点的琐碎事情,让原本想干的两人开始越绑越紧,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到成为恋人,在以恋人的模式生活,有过亲密无间的时候,也有过双双冷战互不搭理的时候,也有过因为分别后的想念,折磨到他快发疯的时候,也有过因为她跟其他男生近距离接触而吃醋的时候……
他记得她参考着给他买的酒红色西装,他故意买了和她一样的颜色,后来他才知道,那样同样颜色的衣服,会被人当作情侣装,会让人把她当成是他的专属物……
他还记得她给他送的那个生日礼物,粉色的手帕,那么小女生的东西,若是别人他能舍得正眼瞧一眼么?可是她送的就不一样了,他不但要每天看一眼,还要将它时时刻刻的带在身上……
还有现在摆在家里面的很多小东西,情侣杯子,情侣牙刷,情侣毛巾,情侣拖鞋,还有放在床头的情侣小摆件,所有的东西好似都在表明,她是他的,他是她的,而如今衣柜里大半的衣服,也都是她帮他购置的,曾经的黑白两色,如今变成了黑、白、灰、深蓝、酒红、咖色,虽然依旧是那么深沉的颜色,但他的世界却因为她明亮了很多很多。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和他已经拥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彻彻底底的融进了他的生命中。
他深情的吻了口她的脸颊,又贪恋的吻了下她的唇,她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像是在无声的问他在做什么,他又啄了口她的唇,问道:“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见你时候的样子,还有你第一次对我笑的样子,还有第一次对我发脾气的样子,还有你第一次……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
权筝又羞又臊的红了脸,她锤着他的胸口,说道:“你讨厌!”
靳皇看着她脸上甜甜的笑容,终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
那天晚上,他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翻滚间,和她仔仔细细的回忆了所有的美好。
凌晨四点钟。
靳皇站在窗前,半边被拉住的窗帘被风卷起,似幽灵般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
而靳皇似来自暗夜的恶魔似的,他的面容整个笼罩在夜色之中,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大到,让人根本没办法忽略,这里的的确确是站着一个人。
他的耳边响起白天夏目打来的电话,“今天王室那边传来消息,说王已经不行了,我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被那个女人掌了权,不仅这天下要易主,我跟你的日子更不可能会好过,这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因为一旦失败,面临的后果将是无法想像的。
他舍不得离开她,可他必须得离开。
他想让她等他,可他又怕,如果她真等了,他回不来了怎么办?
这时,手机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他迟钝的掏出来,看了眼,上面写着几个字:行动开始了。
看来夏目那天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也就证明,他必须得离开了。
他将烟头掐灭在掌心,随手将他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时,他将手机装进了口袋里,转过身来朝着床边走去,他俯身亲吻着累到呼吸都变得沉重的女人的脸上,他的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他再次起身时,拿出便条纸唰唰唰的写了几个字。
他直起腰来,像是怕自己会舍不得似的,看都不看床上的人一眼,就抬脚离开了。
在门被掩上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下,权筝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闪闪的泪光,她吸了下鼻子,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那张便条纸,她未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她犹豫着不敢去看,她怕,她真的很怕,可终究,她还是颤抖着手伸了出去。
当她看见便条纸上写着的几个字时,眼泪似决堤的洪水般,放肆流淌着。
上面简单的写着:小筝,分手吧。
她将便条纸紧紧的攥在手心,没忍住直接哭出了声来。
而这时,光滑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她的身上密布着他昨晚发狠的要她时,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她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隐瞒了自己,却没想到,得到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可她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总得要个理由吧?
想到这里,她胡乱的扯开被子,拿过放在旁边挂着的白色浴袍,就穿在了身上。
她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眼泪也来不及擦,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就直接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