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他们,“爷是搞艺术的,不混岛国!”
几人哈哈笑,舒律也勾了勾嘴角。
“我当时看上一个中国小妞儿,那叫一个勾人。嘴皮子说破了都没让她当成女主角。被拒绝后我就寻思,何苦来哉。回国还怕找不到人吗!”
“人家估计也是嫌你尺度小!”
严昊哼笑,没说话。
他给舒律倒了一杯酒,低声道:“最近在筹一个片子,改天给你看看剧本。”
“给我看?”
“兄弟一场,跟你拉个赞助。”
舒律眼尾上扬,似笑非笑:“那三杯酒还没动。”
卧槽,记仇呢!
按灭烟头,严昊认栽:“得,我包了!”
……
几年没聚,一帮人都喝的有点高。严昊坐在舒律车上,车窗开着,从里面冒出两缕白烟。
“你这自律的毛病得改改。出来嗨,就你没醉,有点意思没?”
一阵轻风拂过,吹歪了烟雾,沾染了眉眼。
舒律眯了眯眼睛,看着远处:“走这几年没跟伯父联系?”
“联系了。每次说两句就吵起来。”严昊冷笑,“都他妈以为我在国外光鲜亮丽,有多难混只有自己知道。”
指尖一颤,舒律将烫到自己的烟蒂掐灭。
就像知道舒律在想什么,严昊下一句话直接给了他答案:“但老子挺下来了!我他妈宁愿伤痕累累的成功,也不愿意灰突突地就滚回来受他们白眼!”
到家已近凌晨。
浴室里,舒律正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镜子里的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没什么表情,线条冷硬却男人味十足。
以前就经常被她说太严肃。说完又笑眯眯的强调:“不过看着禁欲,我喜欢。”
解到上面最后一颗,舒律手指停住。印在领口处模糊的半个唇印格外刺眼。
扔得那么干脆。喜欢?
他冷漠地扯了扯嘴角,将衬衫脱下丢进洗衣篮里。
——
何芮睡到半夜觉得口干舌燥,摸黑爬起来灌了一杯水,扭头看见窗前穿着浴袍的身影差点吓一跳。
酒醒得差不多,她放下杯子走到池静身边。
“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池静坐在高脚椅上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
“睡不着。”
“看见他失眠了?”何芮问她,“说真的你后悔过吗?”
“嗯。后悔过。”池静说,“但还是觉得走对了。”
不论是巴黎还是格拉斯都是她完全陌生的环境。
什么事都要靠自己解决,被歧视被轻视被布里斯刁难的时候她就想过,干脆回去算了。她才离开没多久,回去跟他撒个娇可能就过去了。
可每当手指点上那个号码的时候她又胆怯了。时间长了,胆怯反而成了她留在那里的动力。
如今再一看,舒律一出去谁不喊他一声舒总。如果她没走,只能站在原地仰视他,看着他越走越远。
何芮笑了声:“你还是这么拧。”
“你和姜承怎么回事?”池静喝了一口酒问。
“他劈腿。”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何芮自嘲,“几年的时间抵不过一个小三的撩骚。刚在一起时他跟我说‘我就喜欢你这么野的,不用变,挺好’。转身就劈了一个特文静秀气的女人。我跟他谈过两次,后来发现根本没用。”
男人劈腿跟**差不多,会上瘾,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时候姜承为了追何芮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池静跟舒律好不容易约会一次肯定要多两个电灯泡。弄得舒律直脸黑。
“嗨。算了。就让他带着胯。下那二两肉滚远吧!你什么时候回那边?”
池静:“过两天吧。文老头带玉嫂跟团玩去了,我觉得他是故意晾着我。”
何芮呵呵笑:“那老家伙就是个傲娇。指不定多想你呢!”笑完又说,“睡吧,明天咱们血拼去。”
——
舒氏集团由香水和服装业发家,过了半个多世纪在国际市场已经站稳脚跟。
创始人舒若舟在留学时娶了个华侨回来,两人一个裁衣一个制香,十几年后慢慢将产业从国外移回国内。到舒律这一辈已经是第三代。
“zing”是国内时尚圈最爱的品牌。涉猎服装、香水、化妆品、珠宝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