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看电视,她只是想避免跟候开阳更多的接触,又不得不跟他有所发展,才忍耐着继续待在这里罢了。
“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
谁知,她刚一拒绝,候开阳直接起身,坐在了她所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微微俯身,像要把她揽进怀里一样:“坐这里哪里好,也不怕扭到脖子。”
边说,边状似无意,实则挑逗地碰向她的脖子。
肌肤被碰触的感觉,让她一阵寒栗,她缩着身子尽量不与他有更多的接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上面有一枚感应器,如果候开阳想更进一步,她就可以按下感应器,那样的话,守在暗处的人就会马上冲进来。
可这样一来,她跟候开阳的“发展”,也就不能继续下去了。
正在她咬牙忍受着候开阳越来越近的气息,犹豫着该不该呼救,又想着不能功亏一篑时,候开阳的手,已经探到她腰上。
此时缩着身子却又不坚决抵抗的可乐,在候开阳看来,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看吧,就算她早先对他冷漠以待,现在还不是慢慢被他攻下了?
就在他的手要慢慢往上时,有人敲门了。
不是服务员有节奏的敲门声,而是带着几分暴力的,大有不开门就要撞门之意。
候开阳顿了下,起身到门口查看。
可乐整个人松了下来,背上早已一身的冷汗,放在口袋里的手不动,另一只手则拼命擦着刚刚被碰到的脖子,像被抹上了多脏的东西一般,至于腰,因为有衣服挡着还好一点。但她发誓,一回去她非得烧了这身衣服不可,反正也是白爱菲的衣服。
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应付时,她听到了极其熟悉且让她十分安心的声音。
“抱歉,我来接我媳妇的!”
她迅速起身,往旁走了两步,就看到被候开阳打开门的房门外,站着的就是储维笑!
她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脚下也快走了两步想朝他冲过去,但很快想到不妥,稳了下来,慢慢地走到候开阳身后:“叔……维笑,你、你怎么来了?”
她刻意挂上些许的心虚和不自在。有点像要出轨却被老公抓获的感觉。
“我怎么来了?”储维笑嘴角的笑容有些冷,“要不是有朋友昨晚看到你来这,我都不知道我老婆不回家,来这跟人开了房?”
“不是的,我……”
“储当家,储叔叔,”候开阳挡在可乐跟前,维护着她,还帮她反过来质问储维笑,“你知道可乐昨晚遇到了多么凶险的事?另外,据我所知,我昨晚似乎还看到了……”
“确实有不法分子,整成了我媳妇的样子。试图跟我媳妇掉包。”在候开阳说出来前,储维笑先给出了“真相”,他不管候开阳jù体知道多少,也要假装候开阳什么都不知道,如此,戏才能好好演下去,“我当然清楚昨晚我媳妇遇到了什么事,否则,你觉得单凭你们在这里开了房,我还能亲自来接她回去?”
“你明明清楚,刚刚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候开阳很为可乐抱不平的样子,乍一看,就跟他有多喜欢可乐一样。
“既然脱了险,为什么不回家?”储维笑反问,眼神越过候开阳看向可乐,“在你心里,是不信任我,还是,不需要我?”
“不是的,维笑,我当时只是害怕……”可乐委屈地想要辩解,又不知从何辩解起。
确实,跟一个成年男子,在酒店里共同待了一晚上,谁会相信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候开阳还想为她解释,储维笑似乎是不耐烦再听,他伸手将可乐从房里拉出来:“跟我回去!”
他态度冷硬,像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才决定暂时不再追究这些事,回去关起门来爱怎么样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