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默默嘀咕,那也是,全班都去加油吗?她真不知道大家对体育的热情原来那么高。
“而且今天慕钦那小子不是去打前锋了吗。谁会缺席啊。除了我们这种,”另一个美术课代表指了指自己和旁边男生,“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
骆从映二话没说又跑出去凑到班级外面窗口上看了眼。
没有。
视线刚好被挡住了,完全看不到操场。
只能隐约看见那块地界围了黑压压的人头。
她在这层楼的东南西北,每个窗户都趴到脚悬空,也没成功俯瞰完全比赛的全貌。
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她估计到场边也挤不进去,刚刚甚至在围观人群里看到了高三很有名的女神学霸段倾倾,她最近都在准备信息竞赛,可以想见观众取值范围有多广。
骆从映从窗边离开,回到教室位子上拿出书来看,看着看着上下眼皮开始因为前一晚的熬夜打架,后来干脆睡了过去。
耳边传来隐隐热闹的嘈杂声,她才将醒未醒的一个激灵醒来,后脑却撞上了什么,硬碰硬撞得她倒抽一口凉气,接着惨遭荼毒的后脑勺又被轻推了下。
说是轻,刚打完篮球的人手上哪里掌握的住轻重,慕钦不出意料地看到女生捂着脑袋咬唇努力冷静的样子。
旁边有队友经过,笑着搡了一把:“行了啊阿钦,老欺负人家新生你。”
慕钦挥挥手:滚滚滚。
看了眼她凌乱的书桌,他忽然俯身笑了:“忘了你是女的,力气大了点,别介意啊。还有,忘了你也有带脑子上课,考的还行,及格了,不错。”
骆从映这才回头定定看着慕钦。
这,这是不是给谁附身了?
慕钦可能看懂她表情的意思了。
因为他给她翻了个快到后脑勺的白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才距离只有半米的三十秒,像根毫无预警的羽毛划过她毫无波澜的心上。
抽空问了下班里和她关系最近还不错的程舒,人名隐去,抽象地描述了下这种心情变化,对方咬着巧克力自信道:“一般屎吃多了喂一口馒头是个人都会挺开心的。”
骆从映表示受教。并且很快领教了这句话的真谛。
她成绩虽然短暂地好了点,但班主任在颤抖中迎来了教育生涯里可怕的最低分,并且找了骆从映,就问了一句,只有他帮你,没有你帮他吗?
骆从映的羞耻心让她连晚饭都没去吃,立马打了电话过去,结果慕钦家忙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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