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问他:“你在这等多久了?”
“不是很久,一个多小时,怕吵醒你。”盛怀拎着一份虾尾菌菇粥,给她,“饿了吧?这是钟福记家的,我排了很久的队。”
戚悦没有伸手去接,盛怀明知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还当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说道:“粥好像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说完,盛怀拎着粥转身就要往食堂的方向走去。戚悦喊住他:“盛怀!”
“我那晚跟你说分手,”戚悦吸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口,“不是开玩笑的。”
“哪里不合适?我们都已经交往两年了。”盛怀回头,眸子里盛着怒意。
戚悦看着他,说道:“当我配不上你……”
“放狗屁!”盛怀走过去按住她的肩头,“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戚悦看着眼前一片赤诚的盛怀心生无力,她要说什么?说我跟你跟你是哥哥接吻了,他还是你最崇拜的人。说我不知检点跑到赌场去,结果惹祸上身,现在欠着一大笔钱。
无论哪一句,她都说不出口。
“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就改天,反正这事我不同意。”戚怀语气坚决。
说完后,盛怀强制性地把粥递给他,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盛怀当没事发生一样,跟戚悦发信息,道早晚安,说自己每天都干了什么,戚悦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因为她已经默认两人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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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盛怀去临星口腔医院找拿止痛药,前几天牙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傅津言让人给他开了药后,发现盛怀还没有走,闷闷不乐地坐在他办桌对面。
傅津言见盛怀一脸闷闷不乐,嗤道:“又闯祸了?”
“不是,是我女朋友戚悦,哥,你之前见过的吧,”盛怀一脸的闷闷不乐,“她几天前忽然跟我说分手,说什么不合适,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津言拿着镊子以及仪器准备消毒时,听到戚悦二字眼神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道:
“会不会是上次生日,你爸妈没来的原因?”
“对,我怎么没想到。她可能是因为那个事生气了,可是我爸妈现在一直说没时间见她……”盛怀说道。
傅津烟把沾着血的棉球一把扔到盒子里,增锃亮的银制盒子反射出一道锋利的光。
“我就不是你的家长了吗?你把那个女孩约出来,我帮你解释下,然后你们说开了就好了。”
“对,我怎么没想到!三哥还是你疼我!”盛怀面露喜色,差点没跳起来。
解决完这些烦心事,盛怀正要离开办公室,忽地,他看见傅津言桌上养的水仙,心生疑惑:“哥,你怎么开始养水仙了?你不是除了雏菊,讨厌任何花吗?”
傅津言推了推金丝眼镜,看着桌上白水仙,语气意味不明。
“最近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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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盛怀把戚悦约了出来,反复强调让戚悦一定要来,说无论再怎么样,即使分手也要见一面说清楚,戚悦最终答应了去餐厅赴约。
戚悦到了餐厅后,盛怀嘴角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朝她招手。
戚悦挑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等她走近,盛怀对面的男人倏然回头,看起来斯文又绅士,嘴角漫着几分笑意。
戚悦的脚步霎时停下,在看到傅津言的时候,她脸色白了几分,嘴角的笑意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