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的大掌便握住她,扯开了她一半胸//衣。
她瞬间乱了阵脚,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伏在他肩上,不停抽气,轻轻哼,任他拿捏。
亲够了,摸够了,他就安安静静抱着她,什么也不做。
她自然会也羞得没敢开口,许久后,他平静下来,送她下楼。
宋婕见她神色不对,狐疑地戳了戳她:“你干嘛?”
许星猛地回神,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结巴着回:“没……没什么。”
宋婕眼睛一眯,瞬间明白过来,眼睛睁得老大,兴奋得要命:“不是吧不是吧!你们……唔!”
话说到一半,嘴巴猛地被许星捂着。
“没有没有,你别乱说!”她真的要羞死了。
宋婕眼珠子一,拿下她的手,笑嘻嘻地问:“就你这脸蛋,你猜我信不信?”她碰了一下许星的肩膀,“我峋哥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许星:“……”
她红着脸,小声说:“不许问,走了。”
宋婕没忍住笑起来,一把拉住许星的手腕,忍着笑:“行行行,我不问了。走啦,进去帮我挑礼物,送给我的小甜心。”
许星:“……”
两人在男装店逛了一会儿,宋婕选了一条灰底银纹的领带。
从男装店出来,两人正往隔壁的女包店走,突然被人叫住。
“许星。”
许星疑惑转头,看见她这辈子最讨厌,最不想看见的人之一——柳荷。
刚才还笑意满满的脸瞬间变得冰冷,一双鹿眼都泛着寒光。
五年前,柳荷入狱,她从燕城逃跑。柳荷被放出来之后,明里暗里找过她,可惜都被保镖拦住。
现在温峋回来了,她身边的保镖就撤了,这还是第一次,时隔多年两人第一次见面。
和五年前相比,柳荷憔悴了许多。
许薇的病就是一个无底洞,在不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就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旦受刺激,就是一场灾难,不断透支着他们。
更何况许志舒的公司在当年的重重调查下,不断缩水,市值一减再减,几乎踩在破产的边缘。
这些年也只是勉强支撑着度日。
柳荷看着眼前从容镇定的女孩,弯唇:“这么多年不见,你确实变了不少,比起以前那个哭哭啼啼样子,现在顺眼得多了。”
许星面无表情,清冷的鹿眼里是藏不住的厌恶:“可我看你依旧不顺眼。”
在刚失去母亲那段时间,她有多彷徨,多无助,多迷茫,只有她自己知道。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柳荷突然笑出声,视线上下打量着许星。她很瘦,皮肤白腻,一双鹿眼漆黑透亮,唇瓣浅红。微微卷曲的黑发自她肩上垂落。不可否认,她长得真的很漂亮,比当年的贺翎更惊艳。
“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继母,既然都遇见了,一起喝一杯咖啡怎么样?”
“我说你,脑子有病吗?”许星还没说话,宋婕率先出声,言语间满是嘲讽,“小三就是小三,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闻言,柳荷脸色一变,立马尖锐起来:“这是我和她的事,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宋婕刚想的发作,被许星拦住,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
“你要找我就找我,别牵扯我朋友。”她抬眸,面露讥讽,语调凉凉的,“怎么,这么多年度过去,许薇还没找到合适的心脏吗?还是说你们从头到尾惦记我就只有我这一颗心脏?”
向来柔软的人变得尖锐,好像在周围竖起铜墙铁壁。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不对,”她冷笑,“从你撞死我妈那天起,我们就不可能坐下来喝咖啡。”
是从贺翎死亡那天开始,她们永远成了敌人,而不是从柳荷抢走许志舒那天开始。
因为她的生命中从来就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转身去牵宋婕的手,准备离开这恶心人的地方。
柳荷没想到她会这么决绝,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匆匆去拉许星的手:“等一下。”
在她握住许星手腕的那一刻,许星像是碰到病毒一般,嫌恶地甩开她,一张温软的小脸冷得可怕。
“别碰我!”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不停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手腕,像是要将上面的细菌抹掉,“你这种人让我恶心!”
鹿眼憎恶分明,声音冷得掉渣。
柳荷没想到许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却大得出奇。
刚才被她轻轻一挥,她整个人顿时后退好几步,要不是身后有围栏,她恐怕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个狗吃屎了。
她脸色变了变,扶着围栏站直,静静看着许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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