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的。
“不用不用。”
孟新略显焦急地从地上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又佯装关心地问道:“你这胳膊这是怎么回事......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吧?我们这种年纪,摔胳膊断腿也很好恢复,你还真待在家里这么久都不出门啊?”
这地方太偏僻了,要是来之前就有人告诉他季仰真一直住这里好几个月不出门,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不会觉得闷吗?”
孟新顶着那样一张天真娇艳的脸来问他这种白痴问题,季仰真敷衍着笑了一下,“你说呢?让你......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你就知道你这个问题有多蠢了。”
毕业后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的关系跟熟络也沾不上边,季仰真说话难听,孟新更不是第一次领教。
孟新也打量着季仰真可能就是这么个脾气,于是仍然很开朗地说:“对啊,我要是住这里,当天晚上就受不了了,你这胳膊是不是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晚上我朋友攒了个局,一起去?”
孟新差点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本意是什么,第三者没见着,说不定外面说的都是假的。
季仰真瞥了一眼旁边的周秘书,“我倒是想,但我哥说了,没好利索之前不让我出门。”
“你跟我开玩笑吗?”孟新以为他是要拒绝自己的邀请,所才找了这么个鬼都不会相信的理由,“你都多大了,这么听你哥的话干什么?别在家里闷着了,等下跟我走吧?你上学的时候不是很喜欢......”
以前季仰真在大学里,不是也总三天两头的不上课?
毕业了反而待在家里做乖宝宝,该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躲起来不敢见人吧。
孟新张嘴想问又怕惹季仰真讨厌,于是转了话题说自己身上的衣服刚刚跌脏了,问他能不能让自己进去换身衣服。
季仰真看他浑身脏兮兮的,又眼见他向自己这边靠过来,于是后退了半步说:“文湘带你上去,让他给你拿新衣服换,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洗把澡。”
他的抑制贴纸也翘边了,信息素有些呛人。
“文湘,你再给他拿两张贴纸。”
孟新这才像刚想起来自己主线任务似的,“对了,他真是你家佣人吗?”
季仰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然呢,你刚刚一进来就不由分说的把人给打了,现在才想起来问?”
孟新没脸没皮地笑了下,“原来是误会啊,那我跟他道歉好了。”
他转过头对文湘说:“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季仰真看他没什么诚意,紧接着说:“他很小气的,还特别会打小报告,等下肯定要跟我哥打电话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