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是不可以的”许深说。
燕行之没回答,似乎在出神,果然是他说的那样吧。
燕行之不喜欢他,这些天的照顾也许是因为匹配度,也许是因为联姻,又或者只是出于可怜。
反正不会是喜欢。
许深轻轻地推开了燕行之,他的腿还软着,衣服在刚才被撕坏了,omega只能勉强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许深垂着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极了。
“还好吗?我下楼帮你拿——”
“谁说我不喜欢的?”燕行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alpha用了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带,许深就再次被他揽进了怀里。
燕行之掐着许深的腰,把许深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沿。
“不喜欢?不喜欢我会专门守着时间等你下班?不喜欢我会给人温牛奶?”
“还是说不喜欢我会留着这玫瑰?”燕行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了一个花瓶,里面的玫瑰尽数枯黄衰败,可是燕行之没扔。
他甚至想把那束玫瑰做成干花。
可惜做干玫瑰太复杂,燕行之做不来。
“深深,你不能胡说。”燕行之倒打一耙。
“那甜甜的omega呢?”许深问,“那晚我听到了,说你喜欢甜o软o。”
“我连联系人都删了,”燕行之掏出了手机:“什么甜o软o,我有omega的。”
燕行之声音闷闷地,他盯着许深的眼睛,说得认真又虔诚,他说对不起,他说他只喜欢许深。
他说他喜欢雪松。
许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一般。
信息素被勾了出来,雪松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
“深深,不哭了。”omega被燕行之推倒在了床上。
床很软,床也很大,许深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燕行之的吻落在了许深的眼皮上,沿着泪痕,再落到下巴。
呼吸交错,燕行之说,哭的时间还在后头。
被扯开的领口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许深白皙的锁骨,燕行之的吻继续,在锁骨上落下一片片红梅。
许深的眼尾更红了。
月光终于流淌了起来,水声潺潺。
小溪起初流淌得平缓,不疾不徐,给足了耐心。
而后突然拐了弯,迅疾而猛烈。
溪水激荡着,在碰撞中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许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起了汗。
他想逃,可燕行之却抓住了他的脚腕。
omega的手指攥紧了被单,最后又无力地滑落,灯光,月光,全都摇晃了起来。
“深深——”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