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在公司打理。”
易清安这辈子唯对钢琴较为有兴致。
其他的,尤其是家族强逼着他学习的商业,他根本不想接受。
前几年叛逆的时候,硬生生偷了护照。
连夜逃出老宅,飞往北美洲。
据后来说,易老爷子当时发怒,要让人抓他回来。
谁知他父亲跟老爷子谈了一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此事才算不了了之。
易老先生又淡淡地喝了口茶。
“如果你脱去易姓,不姓易,弹钢琴弹棉花我随你。”
一句话拿捏了易清安的死穴。
青年垂眸看向桌上的茶盏,不再吭声。
他想了想,“如果我这辈子只会弹钢琴,其他什么都学不会呢。”
易老先生不说话,压迫感极强地盯着他。
缓声:“易家没有废物。”
“行了。你刚回国没多久,心还野着,去书房待几天,什么时候心静了再出来。”
老爷子不容置否地下了命令。
抬手由一旁的佣人扶着他回了别墅。
易清安烦躁地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去书房,其实是易家的禁闭室内,呆了整整四天。
马场。
陈郁岁汗流浃背,他甚至不敢回头看易清安的脸色。
手机反光时的匆匆一瞥,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妙。
他下意识按灭了手机屏幕。
少年僵直着脖子,呆若木鸡似的。
安静地像是死了似的。
对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非常了解白月光是什么性格。
陈郁岁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
一群人陆陆续续的挑好了马。
陈郁岁挑了一匹枣红色的长毛赛马。
对于此,教练特意照顾的问了他一句,新手最好选温顺些的普通马匹。
当时的陈郁岁淡然一笑,没多说什么。
内心却在腹诽,当年他在古代做任务,跑死过无数匹马儿时,你还没摸过马呢。
两人怪异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惹了旁人的瞩目。
一群大男孩喊他们,“不去赛场那边吗?”
易清安冲他们摆了摆手,笑不出来。
“我们有点事说。”
校友们一边哦着,结对在专业人士的带领下,向马场走去。
唯有许向知一直向他们这边扭头看。
臭着脸移开的步伐很不情愿。
随着人群逐渐消散。
养马场这边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气氛僵硬。
只能听见马匹时不时嘶叫和踢腿,甩头的声音。
唯一两个会说话的人类,同时哑巴了似的,谁也不先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