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赵枕月感受到巨大的满足,这种身体突然被极致填充的快感,让她开始忽视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令人厌嫌的陆寅川。
他性器插得很深,动作却不快,有种把玩她的游刃有余,垂眼似笑非笑地睨她:“嫂嫂的逼好紧,多久被开荤了?”
“……”
赵枕月细眉一皱,刚要反驳,就被他第二下深插顶得不受控地溢出闷哼,下唇用力咬到发白,不肯再露出任何愉悦反应。
她要忍,陆寅川就亲手打破她的伪装。
第三下往穴里撞的时候,他刻意加快速度,接连重重操了几下,撞得她逼口淌出水来,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麻痹了四肢,让她颤着身子往后仰。
淫水黏滑地糊满穴口,让粗红的jī巴进入得更为顺畅,男性的胯骨连续撞着她湿淋淋的阴户,发出色情的肉体拍合声,响彻房间各处。
是不是房间太大了?
赵枕月总觉得有回音,耳边满着放浪的唧唧水声,提醒她两人正在发生背德关系。
要是被温曼荷发现……
她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对奸情被发现的恐惧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穴道止不住地收缩,无意间得罪了面前的男人,让他掐住她下颌,尾音危险拉长:“这么紧,给你操松好不好?”
不好。
赵枕月突然后悔了,想现在停下,抬手就推搡缓慢抽chā着的男人。
不仅失败,还被他拉着双腿往外拽,身子瞬间仰躺在桌面,屁股虚虚担在桌沿,两条腿被掰得大开。
像是很古早的推车,陆寅川拿她的腿做扶手,强制的力道很快在她腿上掐出红痕。
赵枕月皮肤特别白,此刻双腿被迫搭在他胳膊上,与他麦色的小臂形成鲜明对比,最终被他狠心地压成M形。
她身上的裙子还在,却藏不住春光。圆乳被他操干的动作撞得前后耸动,腻白的乳肉从领口颤出,荡出细微的乳波。
陆寅川轻笑,眼神一变,按住她始终在反抗的腿,下腹撞得凶狠。
“啊……”
赵枕月被撞出呜咽,紧急咬唇隐忍,却控制不住细密含糊的喘息,随着他凶悍的力道,一声接一声,哭腔明显:“起开……我不做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
陆寅川的动作却像狂风骤雨,侵占她所有的感官,只知穴中咬着根巨物,敏感地感受着他更加激烈更加密集的抽送,每一下都重抵花心,干她里面那块凸起的软肉。
“嗯啊……停……停下……”
赵枕月纤长的眼睫挂上两滴晶莹,死死咬住嘴唇,啜泣久了鼻头变得通红。
在猛烈快感的折磨下,她双眸浮现片刻的迷离,腰腹就剧烈抽颤,眼眶中聚起的湿意被他凶悍的抽送撞飞出去。
留两行泪痕挂在脸上。
眼看女人就要高潮,陆寅川面无表情地停下,猛地拔出正兴奋红胀的jī巴,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
赵枕月喘出气时声音发哑:“不要……”
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她被逼得快哭出来,抬手拉住他衬衫下摆,忸怩地攥着,一副不肯让他走的样子。
陆寅川仿若看戏,轻描淡写的:“嫂嫂可能不知道,我不爱干死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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