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跟着一个喝矿泉水的男子,水已经见底,意味着又可以捡到一个空瓶子,她巴巴地望着,男人突然将未喝完的瓶子扔了出去,李薇眼睛一眨不眨地随着瓶子的抛物线甩出一个弧度,瓶子落地,她立马窜了出去,然而……
疾驰而来的车子猛的刹车,司机顿了顿,“郭总。”
郭平厚抬头,阳光下一个衣衫破旧眉目还算清秀的小姑娘正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子笑的像朵花,干净透彻,他不由自主推开车门下车,“小姑娘,你捡瓶子做什么?”
“卖钱。”
银铃般的笑声被清明的天渲染的愈发清澈。
郭平厚唇角浅弯,“我家里有好多瓶子,你要不要?”
李薇可不是傻子,她一脚把矿泉水瓶踩瘪随手塞进了包里,“不去。”转身就走。
郭平厚看着李薇的背影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你跟着他。”
司机下车,郭平厚开车和李薇擦肩而过。
几日后,又一次街头“偶遇”,郭平厚打开了后备箱,“我这里有好多矿泉水瓶和废旧报纸,都给你吧。”
李薇像是捡到了宝,圆敦敦的小脸漾开满足的笑,一抬头,那双如清水芙蓉的眼睛眨着纯洁的仰望,“可是,我拿不了这些,包也塞不下。”
郭平厚微微勾唇,“我给你送过去吧。”
李薇迟疑了一会上了郭平厚的车子,她还是第一次坐私家车,看看这里,望望那里,郭平厚的眼睛里不动声色露出一抹狐狸的精光。
送矿泉水瓶旧报纸顺理成章的请吃饭,李薇哪里吃过高档酒店的山珍海味,一切都新鲜极了。
李薇再多的小心思也抵不过杀伐决断的郭平厚的攻势,只几天功夫,李薇就对着郭平厚这个“恩人”感恩戴德了。
和女人上床这件事,于郭平厚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各种滋味的都尝了个遍,只不过,他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和女人有过多的联系,即便是应酬时的逢场作戏也永远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一是注意自己的风评,二是顾忌太太的面子。
郭太太和郭平厚本就是利益联姻,郭太太手握重权,对郭平厚的花边情事心知肚明却不闻不问,郭平厚愿意给太太一个人前和谐幸福的家,郭太太也乐得维持表面的平衡。
一个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夜晚,郭平厚和李薇在酒店用完餐,郭平厚站在窗前,看着打在玻璃窗上的雨水,眉头紧锁,“这么大的雨,也不好开车,我们就在这个酒店开房休息一下吧,等雨停了我再送你回去。”
李薇不谙世事也好,被郭平厚迷的晕头转向也好,总之,李薇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就这样16岁的李薇上了36岁的郭平厚的床,看着床单上那抹绽放的殷红,郭平厚瞳孔缩了缩,若是说处女,郭平厚这么多年也没少玩,这对他来说没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摞厚厚的钞票就在李薇的注视下塞进了她的包里,李薇蜷缩在被子里,不敢抬眸看向男人那张脸,忍着身体的痛感,想到包里的钱也掩饰不住眉间的兴奋,那要捡多少瓶子报纸才能换来。
郭平厚事后本来想划清界限,只是心里还隐隐地偶尔会想起那个一脸无助的女孩,于是,一次变两次,两次变十次……
一次次搂着十几岁的小情人,郭平厚自己都觉得生龙活虎起来。
上·床升级成了包·养。
郭平厚很快给李薇买了一套别墅,最豪华的装修,最奢侈的家电,一开始李母是反对的,架不住郭平厚出手大方,还供弟弟李凯上学,久而久之,也就听之任之了,弟弟李凯和李母都住了进来。
退了满屋子霉味的出租房,李家三口终于安定下来,算是有了一个家,虽然这个家里充斥着屈辱的味道,至少弟弟可以上学,一家三口可以有个安身之地。
一时间,李家三口名牌傍身,当然,这些都是郭平厚买的,勤俭了一辈子的李母也只有在郭平厚来的时候才舍得做顿鱼肉,平时依旧是去菜市场买散摊时一块钱一堆或者白送的菜。
次年初,李薇怀孕了,这可愁坏了李母,既不敢不经过郭平厚的同意就擅自打胎,又不舍得女儿年纪轻轻就未婚生子。
不过,这可高兴坏了郭平厚,郭太太权势地位不容许生二胎,郭家也不容许郭平厚明目张胆做这种违背政策的事情,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全部玩玩而已,生孩子简直就是一件扯淡的事情。
男人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和隐匿起来的重男轻女思想让郭平厚在李薇孕初期就看到了希望,是的,他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
郭平厚命令李薇必须生下孩子,对未来和生子本就懵懂的李薇也没有提出反驳意见,虽说她怀孕了,可她终究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郭平厚早早的就给孩子取好了名字:戴云飞。也早早的想好了出生后的落户问题,他太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有多少仇家,隐藏孩子的真实身份,就是隐藏自己的根本。
基于这些想法,郭平厚对李薇宠爱有加,给李薇买了私家车雇了司机和保姆,连一日三餐都要保姆向自己汇报,李薇在宠溺的包裹中更加辨别不出方向和善恶。
入秋。
郭平厚一身不起眼的便服来到李薇家,温柔地抚着李薇的肚子,“薇薇,陪我出去下,见个朋友。”
李薇不疑有他,况且对郭平厚的要求向来来者不拒,“好。”
李薇坐进郭平厚的车,郭平厚往李薇的风衣里塞了几个管·制·刀·枪,李薇顿时吓的花容失色,“你,你,这是什么?”
郭平厚嘴角噙着儒雅的笑,安抚道,“薇薇别怕,你未成年,还是孕妇,放心,不会出事。”
李薇看着郭平厚眼里的笃定,顿时心安,做完这些,郭平厚扶着李薇从车上下来,走出家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丰云市这几日风声紧,各个路口盘查的警察很多,郭平厚和李薇乘坐的出租车就被拦下了,小交警自然不认识郭平厚,交警在车里检查一番,看了看李薇,一看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肯定做不来出格的事情,也没有检查李薇。
李薇坐在郭平厚身边,郭平厚紧搂着她的腰身才得以镇定,心却早已跳出嗓子眼,她哪里见过这阵仗。
出租车被放行,李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郭平厚抚着李薇的胸口,柔声安慰,“薇薇,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他说着眼神瞟向前面的司机,提示李薇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
李薇意会,瑟瑟发抖的身子靠在郭平厚的怀里,黑暗中,男人含笑的眼睛绽放着只有在夜里才会露出的光芒。
他们去的是郊外,出租车停止,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围了上来,齐声喊着,“老大。”
出租车麻溜地驶离。
见到李薇,一个个恭敬地喊着,“嫂子。”
她怯生生地看着这个不熟悉的世界,咽了下口水,郭平厚从李薇的衣服里拿出·刀·枪,又把李薇塞进一辆破桑塔纳里,“薇薇,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出来。”
郭平厚又命令四个小弟在车外保护李薇的安全。
夜风起,吹拂着郭平厚渐远的身影,身后一群男人围拢下,早已看不清郭平厚的脚步,李薇无力地倒在车子后座,第一次认识一个不一样的郭平厚。
直到两个小时后,李薇看到那抹人影走来,而身后的男人们,一个个手里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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