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来,我拨打了他的电话,却提示关机。
妈蛋,是不是又犯了老毛病去泡妞了。
正胡思乱想着,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竟然是梅震雨,我接起来,“你要干嘛?”
“戴云飞,我饶不了你。”
梅震雨狠厉的声音刺入耳膜,又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一阵心慌,该不会是万景渊真的去打梅震雨了吧,这个闯祸精。
直到十二点,万景渊才回来,听到开门声,我倏地坐起来,只见那张俊逸的脸笑的春风得意,吐出口的话也轻松明亮,“宝贝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愣愣地说:“刚才梅震雨给我打电话了,你做了什么?”
万景渊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说:“没什么,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别太为老不尊了。”
“你打他了?”
万景渊轻笑一声摇头,“我没动手。”
☆、239你骂我不是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斟酌着他的意思,是他没有亲自动手,还是……
万景渊脱下衬衣扔在我的脸上,漫不经心道,“我去洗澡,你赶紧把丁字库穿上摆好姿势。”
我一把拽下衬衫朝着他扔去,却掉落在了床边,我对着浴室门口的背影喊,“没正事的臭流氓!”
刚刚合上的浴室门从里面拉开了,万景渊只着一条内库站在门口,出类拔萃的俊脸配上精壮的身躯,尤其是性感的人鱼线吸附着我的眼球,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万景渊施施然道,“容我洗一下就来办正事,女,色,狼。”
啪的一声,浴室门又关上了,尼玛,我被他反勾引了。
过了十来分钟,万景渊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还没有走到床边,浴巾就掉在了地上,完美的男宠出浴图就这样诞生了,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就这样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的晕头转向,我手掌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朝他招手,“老公,你快点,别磨蹭。”
万景渊故意放慢脚步,展示他脱衣有肉的身材,“说两句好听的。”
我轻轻舔舐着嘴唇,“老公,我好饿,饿死了,有没有肉肉吃?”
万景渊猛地扑过来,“我就受不了你诱惑我。”
我攀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舌尖的触感,“是你在诱惑我。”
一室旖旎。
每次都能配合的高潮迭起,享尽身心愉悦。
直到我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盯着他果露的胸膛,“老公,你今天晚上去干吗了?”
万景渊抬起手一掌拍向脑门,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温情的时刻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呃。不是已经过了温情的时刻吗?
累极的我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万景渊的身影,看着沙发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尼玛,他溜的倒挺快,我还没来得及从他嘴里问出正事,他就跑了。
早餐后,我拨了个电话给万景渊,“你一大早跑哪里去浪了?”
万景渊声音微僵,“我在外面,有事吗?”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该去上班了。”
万景渊挂电话还挺快。
我刚到公司就被郭平厚召进了办公室,“梅震雨被打了。”
“谁?”我的心一凛,这个字吐出口也已经心里有底了。
郭平厚叹了口气,眼睛盯着书桌,“你等会有事吗?”
“我和源美的慕容总约的十点。”
“算了,你忙吧,我去医院看看梅震雨。”
我拉过椅子坐下,“爸,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畏手畏脚的了?”
郭平厚抬起头,眸子里的精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悠远的无奈,“我老了,谦谦还小,你又是个女孩子,我要是年轻二十年,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早就……”
还没说完,郭平厚就叹息着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眉宇间的凝重和无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几个人能想到杀伐决断的郭平厚也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而所有的一切,不过因为他想要女儿和外孙的平安。
郭平厚又看了看我,“景渊跟梅震雨谈了两天,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道,梅震雨没找过我,景渊也没有和我提过。”
郭平厚勾了勾唇,“梅震雨的儿子来了,你知道吗?”
我又摇头,“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
“你好好工作吧。”
“爸爸,那景渊,会不会……”
郭平厚安抚我,“你放心,在这里,景渊吃不了亏,当然,我指的是身体不会受到侵害,其他的就不好说了,我听到风声,梅震雨真的在和远东秘密接洽,他把矛头对准泰安集团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知道我们现在一时没有多少资金和他们对抗,也只不过是逼着你和景渊离婚。”
我的心情沉了下来,“就算是景渊和我离了婚,我也不会嫁给梅家那个残废。”
回到办公室,我拨打了万景渊的电话,“老公,你在哪里?”
“公司上班。”
我站在窗前,望着大夏底层的车水马龙,“老公,我都知道了,我爸都跟我说了。”
“呦,这事啊。”万景渊轻松的笑声扬高音调,“宝贝儿你放心,我一不跟你离婚,二誓死把姓梅的赶走。”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那你打他干嘛?”
“艹!那个老干巴头子软硬不吃,打不了他三次,他肯定屁滚尿流的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