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吃好了饭,走出餐厅的时候,我悄悄地跟钟管家说:“八点之前,让他走。”
回到卧室后,我反锁了房间门,中途听到有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万景渊还敲了敲门,“飞儿,我走了。”
我装死。
今日我很开心,因为我预感到我最大的土豪粉回来了,果然,九点直播开始不久,万里无云就驾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开麦,只是匆忙刷了两百万,给我秒了个榜就偃旗息鼓了。
好吧,一个多月不见,万里无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翌日早上,我开上车从家里出来,万景渊的车拦住了我的去路,后面钟管家也开着车载着张阿姨和谦谦,万景渊从车上下来,我滑下车窗,口气无奈,“大哥,我要上班,谦谦要上早教,你别一大早就发疯行吗?”
万景渊拉开车门,拽过我的手,“我送你上班。”
我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我实在也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纠缠,刘哥从万景渊的车上下来,我则被万景渊推上了他车子的副驾驶。
一路行驶,我手掌撑着头,闭着眼睛假寐,有司机送上班的感觉太爽了。
万景渊也识相的没有打扰我,只是在到了公司门口的时候,说:“中午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我拒绝,“不用。”
万景渊眸子里的光芒闪烁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那我就晚上接你下班。”
我推开车门,“也不用。”
不过,久经沙场的戴云飞学聪明了,下班的时候,我坐上了助理白静的车,车子驶出公司大门口,我清晰的看到路边万景渊靠着他的车子盯着大门的方向张望着。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和白静聊着天,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万景渊几眼,心里乐开了花,小样,你等着去吧,累死你也等不到我了。
过了两个红绿灯,我让白静停车,我下车打车回家,本姑娘就这样顺利的逃过了一劫。
路上接到万景渊的来电,我毫不犹豫的关机。
万景渊接我上瘾了,翌日又被他在家门口堵了个正着,可惜我这懒猪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早点起床,不然提前走两个小时,我就不信他还能堵到我。
车子一路行驶,万景渊扬声笑着,“宝贝儿,你昨晚坐郭叔的车走的,还是坐别人车走的。”
我白了他一眼,表示不想说话,万景渊的手伸过来攥住我的手,我甩了两下甩不开,也只得任他攥着了,话说,秋日的早晨有一双温暖你的手蕴热着我的肌肤,也算是额外的福利吧,只是身边这个人有点让人讨厌而已。
等红灯的罅隙,万景渊手指指着窗外,“你看那个女人冷不冷。”
我侧过头去在人行路上寻找着,哪有冷不冷的女人啊,脸颊陡然一热,万景渊柔软的薄唇毫无征兆地落下了一个吻。
真当我好欺负啊,我抬手用手心用力蹭了两下脸颊,嫌弃道,“恶心死了,都是你的吐沫。”
“哈哈。”万景渊笑的明朗,“过两天还有更恶心的。”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绿灯亮了,万景渊发动车子离开,“你脸红什么,我有说什么吗,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知道的是你爱上我了。”
我一个厉色丢去,“你信不信我连夜搬家。”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不说你爱我的话了。”
这还差不多,我还没来得及开心一秒钟,万景渊清亮的嗓音含着低低的笑意在车厢漾开,“不说,只做,可以吧。”
☆、199给你的小费
我紧抿着唇瓣,睨瞪了他一眼,我发现我词穷了,狗咬了我,我能咬回去吗,答案是不能,他撩了我,我能撩回去吗,当然……能。
喷薄的晨光绚烂着苏醒的城市,我拢了拢风衣,双手插进衣兜里,慵懒地靠着椅背直视着前方,“你可以写,也可以画,那样更能满足你的白日梦,实在不行你回家睡一觉,想怎么梦就怎么梦。”
“现在回家更睡不着了,说真的,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吃。”
“那晚上我接你下班。”
我拒绝,“不用。”
今天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是万景渊的那句接我下班,思来想去,下午四点,我就让孙亮送我回家了,哼,小样,跟我斗智斗勇,玩不死你。
过了下班时间,我接到了万景渊的电话,我直接挂断并关机。
后来保安走进来,说万先生在门口,我头也不抬地说:“就说我没回家。”
再后来,郭平厚来了,一进客厅他就抱起戴子谦,话却是对着我说的,“万景渊怎么在门口?”
我半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掰了一根香蕉,“不管他。”
不知道万景渊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今天万里无云又给我刷礼物了,现在他改变了策略,又回到了装哑巴的时代,只是闷头刷钱,这样最好,反正我要的就是钱。
我觉得我应该给开发商提个意见,别墅只有一个正门怎么好,也应该学学古代的大户人家,来个东门,西门,侧门,后门什么的,不然碰上万景渊这种“堵死你”的无赖,我每天早上都像被人瓮中捉鳖似的从车里拎出来。
不过,今天下班我不用担心万景渊的“堵死你”了,因为今天要出差,我有先见之明的知道他早上会堵我,所以我没有带行李,但是已经收拾好了,我让孙亮专程跑了一趟帮我拿到公司来。
今日出差阵容强大,郭平厚带着技术部的一干人等一同前往,我就是那片点缀红花的绿叶了。
出差是甩掉万景渊最好的方式,晚上我又可以泡吧了,并在无云哥发来微信问我去向的时候,我潇洒的回复了两个字:中国。
哼,中国就这么大,您老人家找去吧。
我不是善男信女,不过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作为一个单身,我并不排斥当下时尚的约火包之类的行为,当然,我对这种约的要求很高,目前为止还没有约成功过一次,也枉我单身这么多年出入过那么多的夜场了。
这不,今夜我又出来寻找目标了,身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安全第一,我也没有玩太晚,和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喝了两瓶啤酒后,我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大腿,手指似有似无的在他的大腿内侧勾了一下,“哥,我去上个卫生间,你再要两瓶酒吧,不够喝。”
男人笑着点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