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有无云哥发来的好几条消息,我回复:云哥,我出去了,刚回来,没看到消息。
等了一会我也没有收到无云哥的回复,我靠在床头就有点犯困了,滑下身体我就开始补午觉。
醒来已经六点了,我穿着家居服下楼,万景渊和邓植还在,他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戴子谦正骑坐在万景园你的腿上,背靠着万景渊的胸膛,万景渊两只手交叉搂着戴子谦你的肚子,好一副父子和谐欢乐的画面。
我走过去,“儿子,妈妈抱。”
戴子谦赖在万景渊的身上,转过伸去抱着万景渊,往万景渊的怀里蹭着,“爸爸,爸爸。”
我柔声哄着,“谦谦,我们该吃饭了,爸爸也要回家了,以后再跟爸爸玩。”
戴子谦今天很奇怪,“不不,爸爸。”
他的意思是,不让爸爸回家,他要跟爸爸玩。
万景渊眸底渐漾,流溢出丝丝不舍,“儿子就是想跟爸爸玩,有什么错,本来我陪他的时间就这么少。”
我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义正言辞道,“那你以后不要来了,他慢慢就会忘记你了,平时你没来的时候,他也不怎么提起你,你走了他也不会闹,你别看着孩子大了就来收买人心。”
万景渊眉心的褶皱清晰可见,无奈道,“我只是想多陪陪他。”
戴子谦拽着万景渊的衣服,我顿时浑身冒火,直接从他的怀里抱过戴子谦,“你爸爸该回家了。”
戴子谦蹬着小腿,眼泪唰地落了下来,“爸爸,爸爸。”
万景渊站起身,就要抱过戴子谦,我不顾戴子谦的哭声,转身就走,厉声道,“钟管家,请万先生离开。”
我抱着戴子谦站在客厅中央,怒目圆睁,“以后一个月见一次,下个月你再来吧。”
话音落,我就抱着戴子谦往餐厅走去,万景渊小跑着跟上我的步子,“你让我把他哄好了我再走。”
我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你走吧,我会哄。”
戴子谦伸着小手,哭喊着,“爸爸,爸爸。”
钟管家和张阿姨走上来拦住万景渊,“万先生,请回吧。”
走到餐厅,我坐在椅子上,擦着戴子谦的眼泪,把他搂在怀里,“宝贝儿,爸爸还会来看你的好不好,天黑了,爸爸回家了……”
戴子谦的小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爸爸,爸爸。”
我吻上他的眼睛,一层水雾氤氲了我的视线,喉咙口艰涩地疼着,“谦谦不哭了,妈妈在,妈妈陪谦谦,好不好?”
好不容易谦谦止住了哭声,两只小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的脸蹭着他稚嫩的肌肤,只觉得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牵引着。
不大会,钟管家走过来,朝我使了个颜色,点了点头,我明白,万景渊走了。
孩子忘性大,一会就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了,死活缠着让我抱他举高高……
万景渊同性恋事件在慢慢降温,不过依然不乏好事的记者在跟踪报道,比如那个庄记者,依然可以自由出入万景渊的家里,每天爆点万景渊和邓植的日常生活。
现在再看万景渊和邓植亲密的照片,我才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但是……
周一中午,我午饭后无聊地刷网页,看到了庄记者的最新消息:万景渊携男友出入自己办公室。
☆、167你就那么恨我
庄记者是业界良心记者,都是图文并茂的,连万景渊和邓植手拉手下车的照片都有。
万景渊这是打算永远同性恋的节奏啊,不过这样的标签他就算是想摘也摘不下来了。
姜颜曦假孕的元凶常文娟一直低调的没有任何发言,记者也采访不到姜颜曦了,至于姜家的现状,听阮瑷说,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姜总最近也萎靡不振没有去公司,沈副总也被他开除了。
无云哥发来微信:卧槽,我今天看了报道才知道,万景渊的老妈和老婆还弄了一出假孕,这是坑儿啊,你怎么看。
我回: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没有看法。
无云回:你是不是女人,一点也不爱八卦。
我特么的爱死八卦了,那是我枯燥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啊,多姿多彩多味就指望着八卦呢,不然多没有意思。
过了一会,我回:我爱八卦,可是我只爱女人间的八卦,倒是云哥,你怎么这么关注万景渊的事情。
无云回:万景渊自己闹的沸沸扬扬的,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少不了他的消息,想不关注都不行。
万里无云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我不愿意和他谈及万景渊而已。
我回:云哥,你继续发挥你的八卦本质,我继续工作,苦逼的上班族。
无云回: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苦逼的生活。
我回:我就是苦逼的命。回聊。
晚上,实在推脱不掉,我只得跟着郭平厚去应酬,在他看来,我的直播就是“捞偏财”,可是我对每日大几万十来万,甚至几十万的收入实在是拒绝不了啊,谁叫我骨子里就是个财迷呢。
四季酒店。
包间里,我坐在郭平厚身边,一桌子六七个人就我一个女性,而且就我年轻,说是应酬,其实更像他和好友小聚。
我成了彻底的三陪,无休无止的三陪生涯啊。
错,包间里还有女性,而且是比我年轻的女性,是站在身后的精致妆容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