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尔后坐在床边严肃的看着我,“如果真是万景渊的女人打的,你准备怎么办?”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想结束,他不同意,每次正经的和他谈事情,他就耍赖。”
阮瑷睨了我一眼,“是不是在他面前你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
我看着她,也不说话,我就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人。
阮瑷叹息一声,“也难怪,毕竟他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凭着他对付女人的手段,恐怕早就征服了你的身体,只要他勾勾手,你就招架不了……”
该死的,阮瑷说的对极了,看来这是经验之谈啊。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目前能做到的,就是精神上不依赖万景渊,而且这一点我自认为做的很好,还有,我有必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做男朋友,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也不想将就。
至于万景渊,就暂时做我的“老师”吧,还是天时地利人和的那种。
想到找男朋友,我又想起了任之初,靠,我的世界怎么这么乱,烦死了。
晚饭前,万景渊回来了,阮瑷走了,万景渊给我带来了丰富的外卖。
饭后,我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指使着万景渊,“快收拾好,把茶几上的菜汤也擦干净了。”
万景渊一边干活一边抬头睨瞪我,“自己来干。”
我盘膝在沙发上坐定,“我是病人。”
“我是医生。”万景渊一边擦茶几一边说。
“你会治什么病?”
万景渊眉梢的笑意挑起一抹玩味,“流血我治不了,流水我分分钟能治好,保证让你秒爽。”
我无语的闭嘴。
万景渊收拾好我们吃剩的饭菜和茶几,他倾身坐在我身边,抬臂搂着我,脖子间传来燥热,“宝贝儿,给你治病啊。”
我转过身躲开他的脖子,我咬牙道,“我还想给你治病呢。”
万景渊笑的眉眼飞扬,“好啊,我还病的不轻,要死要活的,胀的难受,还一直在充血状态,你快帮我治治。”
他说着就拉过我的手按了下去。
我立马缩回手,义正言辞道,“我和你说过,不要在这些奇奇怪怪的场合做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发生意外。”
万景渊皱了皱眉,“那我下去买套子,行吗?”
我靠在沙发背上专注的看着电视,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起身离去。
万景渊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回来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抚上了我的身体,由于他用力过猛,我疼的嗞了一声,万景渊顿住动作,柔声道,“疼吗?”
他说着扒开我的衣服,看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俊眸流泻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等你好了再做吧,你这样,我不忍心下手啊,虽然我很想听你惨叫,哎,算了。”
这还算是一句人话。
万景渊脸上漾开似有似无的笑意,“不过,我不打算放过你,你陪我躺会。”
他拉着我走去病床上给我盖好被子,他隔着被子搂着我,“我怕擦枪走火,我冷静冷静。”
白色被子下万景渊拉着我的手,只有彼此的气息在交缠着。
手机铃声响起,万景渊懒洋洋的接起来,“怎么样……好……”
挂断电话,万景渊又拨了个电话出去,“宝贝儿,我在医院陪病人,无聊的要死,你过来啊,我再开一间病房,你陪我睡。”
在医院开一间病房泡妞,我默默的吐槽,万少太有创意了。
挂断电话,万景渊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我索性闭着眼睛假寐。
一通一通的电话结束后,万景渊拿着病号服扔在我身上,“穿上。”
我吐了吐舌头,乖乖的穿起了衣服。
二十分钟后,病房门被敲响了,万景渊走去开门,尔后,他拿着几张a4纸走了进来。
“那是什么?”我问。
万景渊很高冷的微微抬起眼帘,“你猜?”
我继续钻进被窝里,“不说算了,病人需要休息。”
万景渊低低的笑声在房间漾开,“你知道就好。”
不多会儿,门铃又响了,我烦躁的拉过被子蒙住头。
很快,一声娇滴滴的女音传来,“景渊。”
皇上的妃子来了,被打入冷宫的弃妃只能在被窝里装死。
万景渊宠溺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千默。”
我陡然睁开眼睛,千默,夏千默,尼玛,我终于有机会见到活的了,可不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我想都不想的拉开被子探出头去,可是我在卧室,他们在客厅,虽然门开着,他们的说话声我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我却看不见夏妃娘娘的真容啊。
“景渊,怎么想起到医院来了,你的花样可是越来越多了。”这是夏千默娇艳欲滴的声音。
“宝贝儿,我还有更多你不知道的花样呢,可是没办法,最近被云飞缠的要死。”万景渊的声音那叫一柔情似水。
我特么的真想从床上跳下来揍他一顿,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流氓,把揍我的嫌疑人叫过来浓情蜜意就算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污蔑我。
叔可忍,婶可忍,姑奶奶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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