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大腿被压的一沉,好重啊……
可是为了自己的男儿气概,她忍了。
她有些尴尬地看着贴着自己脸的鸳梦,稳了稳心神。
“鸳梦,这名儿好。”她故作轻松,手指勾了勾她的小下巴,“我问你一件事,男女怎么做?才能有孩子?”
鸳梦一听,笑的面上流光溢彩的,她握小拳头,开始轻轻锤灵药的胸口。
“小将军真坏,真坏。”
她靠向灵药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娇嗲着说,“小将军想做能生孩子的事儿嘛,奴家可以慢慢儿教你。”
这小黑矮子虽然有些黑丑,到底是年轻男子的躯体,鸳梦不介意教一教这个雏儿——男人总要教导的呀,她乐意做每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启蒙的女子。
灵药的耳朵被她吹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顽皮地捏了一把鸳梦的小腰。
“你教教我,或者说给我听好不好?哎,你别吹气。”
鸳梦用一根纤长食指轻轻按住了灵药的嘴唇,撒着娇:“哎呀,小将军你坏!这让奴家怎么说呢。”
灵药尴尬地笑了笑,抬起了手拍拍她的脸蛋儿:“你就说给我听听嘛。”
鸳梦的樱桃小口一下子含住了灵药的食指,小舌头轻轻舔着,双目流光,媚态尽露。
“小将军想听呢,奴家就说给你听听。”她含糊不清地说着,“男的和女的,想做能生孩子的事儿,就得先向你和奴家这样,搂抱在一块儿,你舔舔奴家,奴家舔舔你……再然后。”
她凑上灵药的唇,灵药吓的往后一躲,鸳梦却又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灵药被鸳梦弄的浑身不自在,现在看她要亲自己,这下慌了神。
还未站起身,却见门一下子被踹开。
廊里的漫漫灯影下,清俊青年长腿踹门,俊颜上满是怒意。
陈少权好气又好笑地大踏步进来。
鸳梦张大了樱桃小口,喃喃出言:“好俊的郎君……”
灵药往后退了两步,手却被被陈少权一把捉住。
陈少权隐忍着怒气,低着头去看灵药。
他的下巴有些青色的胡茬,白净的脖子上喉结微微凸起,他低低地说着:“你想知道怎么生孩子,来问我便是。”
说罢,一把拽起灵药的胳膊,往外头走去。
第59章灭佛(伪更,捉虫,别理我)
“谁说我想知道怎么生孩子了?”灵药被他的在地上差点成了拖行,“你放开我,我付了钱的!”
陈少权抓住了她的小细胳膊,大踏步走的一点儿都不含糊。
自二楼沿梯而下,厅中正作乐的各色人物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们。
陈少权不理这些人,见灵药在后头和他抵死相抗,一下子停住脚步,灵药一头撞向他宽阔的后背。
正暗自抱怨,陈少权已然是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往外头走了。
厅中的莺莺燕燕,不禁感叹起来。
“多俊秀的郎君,可惜是个断袖……”
灵药自被他扛在了肩上,就用自己的小黑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太丢人了,从妓馆被带走,还是以这种形式带走,简直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
踏出妓馆,仿佛一瞬间自繁华中坠落,外头街市黑寂的夜,提醒着目下已是深夜。
陈少权将她丢上了马背,自己翻身上马,一扬鞭,马儿扬蹄便走。
灵药肚子被杠在马背上,马儿疾驰,她难受地想吐。
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陈少权的衣领。
“陈少权,我想吐。”她咬牙切齿地仰头去看他。
陈少权揽住她的腰,手动给她换了个姿势——窝在他的怀中。
寂夜若井,长风过耳。
陈少权清朗之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上了一回妓馆,怎么就想吐了?”他语带了几分讥诮。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见她搂个女子,都这般气愤——若是哪天她去搂一个男子,再问些如何生孩子的话,那他大概会疯。
灵药黑脸红红,又是窘迫又是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
“……我和什么人说什么话,关你什么事?”她在他怀中蹭来增去,表达自己的不满,“你昨天
干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就来跟踪我,好大的胆子!”
陈少权一把捉住她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