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弃,但愿能见老先生最后一面。”
容时身侧站着方慧,佣人听不到的话语,全部传进了她耳膜。
未说话,心里盘算,要不要让老先生出来一趟。
十多个人最后给吕英磕了头,才顺着台阶往下走。
容时心中疑问大了起来,奶奶究竟做过什么,已至人死都不安生。
“容时,一会儿有空和方姨去趟中药房吧,给瞳瞳拿些安神药,巩固好了,以后不会犯。”
方玲靠着容时,两人几乎没距离,她声音却大的不正常。
“行,现在去吧,司机送爸妈回家。”
容时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容天成夫妇说:“爸妈,我和方姨去躺药店,你们先回家,告诉瞳瞳我取了药就回。”
方玲点头,给顾瞳瞳拿过太多次各式各样的药,这次她同样没怀疑。
上车,载着方慧直奔市中区的中医药房。
一路上,方慧神色古怪,吞吞吐吐,有话说不出口的样子。
“方姨,您刻意叫我出来,不是为抓药的吧,我记得上个月你说过,瞳瞳补的营养略微过剩,这个月要控制的,所以不用吃药了。”
容时直言直语,方慧也不再遮掩。
淡然回答:“是,找你有事,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在犯愁什么,他半年早出晚归,你没多心过吗?”
“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接说,咱们认识多年,你知道我性子直。”容时不耐,套话太讨人厌。
“别生气,我告诉你,你奶奶当年挂念的人是谁。”
“嗯。”容时鼻腔一哼。
谁没个岁月青葱,奶奶年轻时候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婚后那样确实不对,但容时可以理解。
只是爱慕,又没做什么实质的坏事,何必纠结几十年。
“那个人,是中药房一直给瞳瞳开药的老先生,他做了一辈子药膳,因为你奶奶曾经说过喜欢他穿白色的医袍,所以他尽心尽责做了一辈子医生,此生最爱,一辈子未成家。”
方慧口气不咸不淡,眼睛看着车窗外,树影棵棵一晃而过,她脑海听说的他们的陈年旧事泛滥起伏。
容时诧异,踩下刹车,车子靠在路边,他不相信的反问:“方姨,骗人的吧,我听我爸
意思寻找他半年了,而他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这,你叫我怎么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赤裸裸,改变不了的事实,就怕你不信,咱们现在去药店,你以吕英亲孙子身份问老先生,看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