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关大爷耍嘴皮子时的骚浪贱!
两天后,齐欣和关灯结束圣托里尼岛的旅行,回到雅典。他们在雅典逗留两天,游玩了雅典卫城、奥林匹克宙斯神庙等几处景点,还去了跳蚤市场,而后才乘坐飞机回国。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旅程,a380客机平稳降落在江州机场。
两人从出口走出来,一眼便看到站在不远处迎接他们的王少业几人,这感觉,就好像王少业他们从未离开过,一直守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归来。
“出来了!出来了!”艾娉婷惊喜地朝他俩挥挥手,率先冲过来,一把抱住齐欣,激动地说:“大妹子啊,我老想你了,你才走了一个大多星期,我咋觉得你好像去了大半年那么久呢?”
齐欣回抱住她,内心翻滚着激动澎湃的情感,“我也很想你呢!”
“拉倒吧!我看你才不想我,短信也没几条,电话也没几通。”艾娉婷推开她,撇撇嘴,“你跟大关关在希腊都玩得乐不思蜀了吧!”
“哪有?我可是无时不刻不在想你,瞧,我给你带了礼物。”齐欣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礼盒,递给艾娉婷。
艾娉婷骄傲地扬起小下巴,“哼!休想轻易收买我的感情。”
“哎呀,艾大编剧行行好,收下我的礼物吧!”齐欣把礼盒塞进艾娉婷手里,讨好地说。
这一声“艾大编剧”叫得艾娉婷通身舒畅,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哎呀,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我就收下你的礼物啦!”
王少业和刘明轩也来到了他们身边。
“小祖宗总算平安无事回来啦!”刘明轩一脸欣慰。
王少业给了关灯一拳,没好气地说:“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被老刘念死了。”
关灯笑着还给王少业一拳,“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只收碎碎念。”
“去你妹!”王少业又给他一拳。
关灯却没再打王少业,而是展开双臂拥抱他,重重地拍拍他的背,“好兄弟。”
王少业:“!”老关抱他?这货发什么神经?
关灯松开王少业,又拥抱刘明轩,同样拍拍刘明轩的背,“刘大妈。”
刘明轩:“……”为毛叫王少业好兄弟,叫他刘大妈?
“这几天没听到你的唠叨声,我的耳朵特别痒痒,特别不舒服,看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刘大妈,你是我的爱豆。”
刘明轩:“!”小祖宗莫不是在希腊吃错药了?现在这风格实在有点诡异啊!
齐欣左右瞧了瞧,没看到风嘟嘟,不禁问道:“嘟嘟呢?昨天发短信她还说今天会来呀!”
艾娉婷打了个响指,神秘兮兮地说:“知道你们今天回来,给你们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嘟嘟现在就在惊喜那边。”
“在惊喜那边?”齐欣和关灯对视一眼,不理解艾娉婷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惊喜?”
艾娉婷嘻嘻一笑,就是不回答。
王少业和刘明轩也卖起关子,“特别大的惊喜,等你们见到就知道了。”
齐欣和关灯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坐着王少业开的商务七座小车离开机场。
王少业没有送他们回市区的公寓,而是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半山腰的私人休闲山庄,这里环境宜人,幽雅安静,有地热温泉,还有各种娱乐消遣,离市区又不是很远,非常适合都市人来此休闲度假,放松心情。
今天到山庄里度假的人很少,放眼看去,整个前厅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齐欣一眼便看到“宁风细雨”茶室外的风嘟嘟和蒋擎宇,这对少男少女坐在沙发上,正低着头,凑在一起。
风嘟嘟手里拿着个手机,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双手拇指不停地活动,似乎正在玩游戏。蒋擎宇则一瞬不转地盯着她的侧脸,眼里满是倾慕之色,恨不得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把眼前的姑娘瞧个够。
“咳咳。”齐欣走过去,轻咳两声。
这对少男少女终于发现有人来了,连忙起身。
风嘟嘟看到齐欣,立马丢下手机,扑了过去,“师姐,你终于回来啦!好想你啊!”
齐欣赶紧接住她,“你个小丫头,说来接我,又不来,原来躲在这里跟擎宇约会啊!”
“不是约会!不是约会!”风嘟嘟摆手,“我爸和我妈都不让我早恋,师姐你可千万别乱说。我妈要是听到这话,搞不好会让我禁足的。”
齐欣看到师妹的脸就手痒,忍不住又捏了起来,“好好好,你让我捏脸,我就不乱说了。”
风嘟嘟:“……”师姐好无耻啊!
蒋擎宇拿起风嘟嘟扔下的手机,没劲地揣回自己裤兜里。他跟嘟嘟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一面,只能在微信上聊聊天。嘟嘟的爸妈严禁她高中谈恋爱,嘟嘟也谨遵父母的旨意,只肯跟他保持朋友关系,两人迄今为止连手都没牵过。他这次从香港过来,好不容易弄了一个新鲜的手机游戏吸引嘟嘟,让她不去机场,留在山庄里陪他,结果齐欣姐一来,又把嘟嘟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了。他在嘟嘟心里的位置,比不上她父母和弟弟就算了,连师姐都比不上,太悲催了。
关灯问蒋擎宇,“你一个人从香港过来的?”
提到这事,齐欣也不免好奇,难道擎宇就是娉婷他们所说的惊喜?这也不算什么惊喜呀!
蒋擎宇指指“宁风细雨”茶室,“爸爸就在这里,哥哥,你进去吧!”
关灯看了一眼茶室的门,“他一个人在里面?”
“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进去就知道了。”
另外一个人?是谁呢?
关灯和齐欣对视一眼,一同走到茶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蒋礼正的声音从茶室里传出来。
齐欣和关灯推门而入,见茶室里铺着榻榻米,正中央摆着个红木茶几,上置一米长的紫檀木茶盘,以及一套名品紫砂茶具。茶室南面开了一扇落地窗,微风浮动白色的轻纱窗帘,秋日的暖阳投进屋里,显得茶室宁静而优雅。
茶几旁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年过六旬、身着正装西服的蒋礼正,另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穿着打扮都很随便,下身是浅灰色的休闲裤,上身是耐克的运动外套,头发也没有打蜡竖起,而是软软的耷下来,遮住了额头。
见到这个男人,齐欣和关灯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