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个三九将军!”
常山又愣了一下,接着问道:“老伯知道这三九将军叫什么名字吗?”
郑老伯摇摇头,笑道:“这种大人物的名字,我们哪有资格知道。不过,听人说,他好像姓祝。”
“姓祝?”
常山皱眉沉思了一会,走到了自己的摊位前。
随口打发走过来讨笑话的两个中年汉子,常山一边整理着摊上的干果,一边紧皱眉头回忆着。
突然,常山想起这位三九将军的身份,手一紧,捏碎了手上的苦杏核。
“原来是他!”
常山抬眼往王宫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寒光一闪,暗自道:“出卖武宗的内jiān会不会就是他呢?”
当年常山第一次到武城,武宗举办的论武大会恰好就要召开,他在武城的演武台下看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比武。
常山的这些记忆,原本已经有些模糊了,现在却被这位三九将军挑起来了。
这位三九将军,便是当年常山第一次到武城之时,在论武大会之上大放异彩进而加入武宗的祝明。
当年,常山在祝明的入宗之礼结束之后,便没有再见过他,因此,对他也没有太深刻的记忆。
回忆了一下当年的一些事,常山暗暗想道:“这位祝明心狠又辣,又有些狂傲自大,他还真的可能是那位出卖武宗的内jiān。”
清晨,街上行人不多,也少有人光顾这些街边的货摊。常山就趁着这会空闲,向郑老伯打听起了祝明的情况。
郑老伯对祝明没有多少了解,二口相传之间,他却也知道祝明的府邸在福华街上。
“若是他的真的是出卖武宗的内jiān的话,我出手抓了他,极有可能会引起大宇王室的警觉。”
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常山放弃了出手对付祝明的打算。
晚上,常山回到胡权的住处,吃过晚饭,常山便向胡权告辞。
“你要走?”
“嗯!”常山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人一旦懒下来,很难再勤快起来。胡权这些日子悠闲惯了,当然不想让常山走,不过,他心眼不算太坏,在劝了常山一番之后,见常山始终不肯再留下,也只是说了一番不给常山任何工钱的话,倒也没有威逼常山留下。
第二天一早,常山告别了胡权,在另一个小巷之中换了一个模样,又换了一身衣服,走向了福华街。
福华街上没有店铺,常山当年并没有来过,不过,由于整条福华街上就只有一座祝府,他还是很容易就确定了祝明的住处。
确定了祝明的住处之后,常山便以对胡权说过的几乎同样的措辞十分轻松的借了一个摊位做掩护,监视起了祝府的动静。
转眼之间,又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三个月中,常山没有见过祝明出门,倒是经常见到有轿子进出祝府。常山打听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轿子竟然是一个青楼的轿子。
修炼界,不乏贪花好色的男子,也不乏以身换利的女子,因此,修炼界也存在青楼。
常山到轿子所属的青楼观察了数日,便确定了专门抬往祝明府邸的那抬轿子的轿夫的大概脾性以及他们所住的地方。
这一日,常山悄然潜到一个轿夫的家中打混了他,然后变成他的模样,换上他的衣服,代替他去了青楼。
青楼的轿子去祝明府上很有规律,常山以那个轿夫的身份到了青楼,果然被派去抬轿子到祝明府上去。
到了祝明府上,在轿子里的女子被祝府的丫鬟带走之后,常山惊讶从其他三个轿夫口中得知,叫青楼女子的人竟然就是祝明本人。
“想不到他还这么好色!”
常山以意念跟随那丫鬟找到祝明的住处,然后趁着其他三个轿夫不注意,从轿子边走开,悄然潜到了祝明的房间外。
“房门口没有侍卫,房内也只有他们,他倒是挺配合的。”
常山换了一副模样,又换了一身衣服,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走向了房门口。
在祝明以元神之力探向他的时候,常山先分别以灭神刺与惊魂咒攻击了祝明与那名青楼女子一下,接着,一步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再一步走到祝明床边,趁着祝明清醒过来之前,又对其施展了灭神刺。
祝明此时已有绿丹期的修为,不过,他的元神修为比起常山却差的远,在常山的偷袭与精心算计之下,他在被灭神刺攻击的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常山成功的以迷神术迷住了。
深吸了一口气,常山沉声问道:“是不是你出卖了武宗?”
祝明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