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琅家的后辈竟然变得如此嚣张,就让老头子我来教育教育你在有长辈的场合中该怎么行事!”之前那位炼纹大圆满的家老憋红脸道。
他浑身灵气涌动,刚想要动手,白天行就开口笑道:“前辈,你确定要动手,如此情况下你对我这个晚辈动手,恐怕会被众人耻笑吧?
当然,如果前辈真要动手,晚辈也可以向前辈讨教一下,不过晚辈常年行走于江湖,比斗都是既分高下,又分生死的。”
白天行低着头,嘴角微微勾起,左手大拇指缓缓将刀顶出,一道寒光印入那胡家家老眼中,让他心中顿时一寒。
怎么会,明明只是一个小辈,怎么会给我这么强大的压迫感。
“好了,老五回来吧!琅家主,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件婚事我们就要回去请教一下家主了,三天后见吧,我们走!”
胡家身份最高的长老取回聘礼,眼神莫名地看了白天行一眼,最后转身带着愤愤的五长老,以及被吓坏的胡子封还有蜷缩着身体的胡七离开了。
而坐在最上面的琅凌风的眼睛则是死死的盯着胡家二长老带离的那个盒子,双手捏了捏,最后还是放开了。
而坐在他身旁的琅家大长老则是轻摇鹅毛羽扇,脸上笑容一直未变,而是似非似笑地看着白天行,似乎知道了什么似的。
‘嗯,这个人不简单,记得琅师惜说过,这个人应该是琅家大长琅玄奕。’
注意到琅家琅凌风旁边琅家大长老的目光,白天行心中暗道。
“对了,二哥你的嗓子似乎有点怪怪的?”
在尘埃落定之后,琅师惜突然走过来道,开始了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谈话。
“被血杀堂的刺客伤到了嗓子罢了。”白天行无所谓道。
“血杀堂?”
琅家的各位长老家老们听到这个名字纷纷转头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愕然之色。
血杀堂可是乾元大陆最大的刺客组织,无数强者死在血杀堂刺客手中,甚至有法相境大能都差点栽在了血杀堂堂主手上。
“哼!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然能够请得起血杀堂的银牌杀手,不然我又怎么会重伤逃遁,不得不潜修至今呢?”白天行若无其事道。
“什么?血杀堂银牌杀手?”
在座长老顿时站起惊呼道,就连琅凌风也用力捏了捏椅子的扶手,五个深深的凹印被他捏了出来。
血杀堂银牌杀手,可是至少都是成魂境强者,并且手上还必须有刺杀过成魂境强者并且成功的战绩。
即使以琅凌风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从血杀堂银牌杀手手中逃生,可是琅子彦竟然能够逃过追杀?
“对了,父亲听说爷爷病重,现在是您暂代家主?”白天行看向坐于厅上的琅凌风道。
听到暂代二字,琅凌风心中一阵不爽,现在琅家谁人胆敢称呼他暂代家主?琅子彦怎么说表面也是他儿子,竟然说出如此之话,让他面子往哪阁?
“你‘爷爷’之前和无名强者交手,受了重伤,现在遗留下了后遗症,才疾病缠身的。”琅凌风淡淡道,不过爷爷二字咬得特别重,似乎想要看看琅子彦的表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