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那个姓刘的?”
“怎么了?”
沈要沉默许久,“你们两个关系很好?”
“还行吧,生死之交。”
沈要不说话,但是挡在他身前不让走。
“怎么?好狗不挡道啊。”他开玩笑地说。
没想到沈要把他推到树干上,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随即小声“汪”了一声。
“嘶——”汤隋倒抽一口冷气,低声在沈要耳边说:“你想破戒?不是说了比赛之前不那啥么?”
“别去找他。”沈要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
“我说了帮韩阿姨斩草除根,就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姓白的。”
沈要看他还是要走,一个深吻把人拦下。
双手摸进他的后腰,指腹在后背的皮肤上游走,激起一层汗毛。
水声啧啧,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愈发涩情。
随着体温升高,汗毛落下,血液冲击着管壁,沈要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就在汤隋沉醉其中时,沈要后撤一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去吧。”
汤隋:“???”
“去哪儿?”汤隋的眼神还带着迷离。
“找你小刘哥啊,你都从三楼翻树下来去找他了,走吧。”
汤隋:“……”你他妈让我这样怎么去?!
“你们不是生死之交么?”沈要的眼神往下瞄了一眼,随后立即收回,“生死之交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汤隋陡然一拽他的衣领把人拽回来,一边用牙齿轻磨他的嘴唇,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吃醋就吃醋,搞这种事情干什么?”
“我没吃醋。”他推开汤隋要走,却没能成功。
这棵树很高,又枝繁叶茂,趁着天黑,从上往下是什么也看不见。
唯独能看到树叶的摇晃。
“不行,我怕你累到。”
“嗯?!”汤隋伸手摸了一把,随即瞪视。
沈要迟疑了一下,“在这里?那你别叫太大——”
“滚!我是说回房间!”
“你觉得是我能忍得住,还是你能忍得住?”
汤隋:“……”
“去车上。”沈要不等他再说什么,扛着人就走。
那辆车就停在旁边不远处,副驾驶的车门一开一关,便隔绝了一切。
汤隋咬着他的肩膀,眼角闪着点点泪光。
空气骤然湿热起来,犹如盛夏雨后的热带雨林,黏嗒嗒的。
忽然前方开阔明亮,一叶扁舟沿着湍急地河流向前飘荡,时不时地碰到岸边打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