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覃之和我因为对球球的内疚,决定这一次好好办一下生日宴。所以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把认识的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请到了,甚至还决定先在帝都办一场,再来h市办一场家庭式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顾覃之亲自设计的,流程,订酒店,宴请的客人名单,他与我反复敲定,最后才确认了下来。甚至。请柬都是他笨手笨脚用ps设计的,我要插手,他不肯,说要给球球一份来自爸爸的爱。
他愿意如此,我也乐得高兴,索性完全放手。看顾覃之忙这一切。
正日子到来以前,我们一家四口从h市飞到帝都,提前入住了订好的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两天,然后精神满满的迎接球球的两周岁生日。
球球生日这天,天气很好。帝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天空干净得让人觉得耀眼。
因为具体的流程委托给了专业的公司,我和顾覃之轮流抱着球球接待早到的客人。
我们预计是在十一点半开餐,差不多吃到下三点,关系好的留下来单独去酒店的娱乐层单聚。上午十点半开始,客人集中到来。
这一次,顾覃之真正的放下了身架,跟个尽职的迎宾一样站在最前面,但凡有人进来他都上去寒暄几句。
我抱着球球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儿,准备出去看看情况,才推开休息息的门,就看到宴会厅的入口处聚了一群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步走了过去。
才走到人群外围,还没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郭景然从里圈挤了出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说:“徐徐,咱们到里面等着吧,刚才有个人走错地方了。还在这胡闹,项东他们几个处理就好了。”
我看他说得挺自然的,就当了真,应了一声说:“走错场也没必要闹得不好看,好好劝劝,让他离开就行了。球球的生日,别闹了不愉快。”
“不会不会。”郭景然忙上说,同时还推着我往里外走。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忽然我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间的顾覃之,马上站了下来。我一停下来,郭景然有点急了,忙站到我正对面,挡住我的视线说:“徐徐,别在这儿了,走进去,里面好多客人呢。”
他的表现让我起疑,原来郭景然不是这种性格的。
“顾覃之在和走错场地的客人聊天?”我问。
“项东也在,顾覃之也在,马上就解决了。”郭景然还是挡着我,不让我看清楚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在某些时候,直觉准得可怕。我在此时,就觉得郭景然是刻意的,他不想让我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越是这样,我越不肯走回去,绕开了他说:“我去看看。”
“别别,别让球球被吓着了。”郭景然又拿起球球来说事。
我更加怀疑了,把球球递给了郭景然说:“球球,跟郭叔叔玩一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球球不认生。也见过郭景然几次,被我强塞过去虽不乐意,却也没不高兴到要哭。我松开手,直接就走了过去,才挤进人群就呆了。
本来正在低声议论着什么的围观者,看到我出现,马上住嘴。
我抬头,看到了另一个我站在顾覃之面前。
说是另一个我或许不准确,因为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完全不同,发型也不一样,但是我看到那张脸时,感觉自己在照镜子。
项东看到我走进来。脸一慌站到我面前挡我视线,但他晚了一步,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顾覃之看到我也是一惊,表情顿时慌乱了。
另一个我?
我认真打量着站在顾覃之面前的那个女人,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邙邙。可是,在大家不都说,邙邙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吗?那除了她以外,还会有谁和我这么相似?
我还在猜测着,那个女人就走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忽然笑了。她声音柔柔的说:“你是徐图吧,我知道你,你名声很大的。”
她说话声音柔和,表情也很柔和,与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性格。原本,我以为自己很温婉了,但与她比,我就是个女汉子。
☆、159你好旧情人
她说完以后,向我伸出了白嫩修长的手,非常有礼貌的说:“你好,徐图,我叫邱邙,小名邙邙。”
纵然我猜到眼前这个女人有可能是邙邙,但是被她自己如此直截了当的承认我还是有一瞬间的恍惚,心里的疑惑很深: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外面太阳正大,不可能是闹鬼。
顾覃之此时已经走了过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唯独不见红。
我看着他,希望听他说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
“覃之,你为什么不介绍一下我,我看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邙邙主动的伸手挽起顾覃之的胳膊,仰起头带着甜美的笑说。
我有点弄不清楚眼前的情况了,她是小三儿?我是小三儿?怎么从现场的发挥情况来看,好像今天的女主人是她一样。
我认真打量了邙邙几眼。然后看向顾覃之,想看看他要如何处理现在这局面。
顾覃之站在当中,居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面对突然出现的邙邙,顾覃之也没搞清楚状况,所以现在不是让他主动站队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马上走到挽着顾覃之胳膊的邙邙面前,对她说:“邙邙,我知道你,你是顾覃之的前女友,但是你们已经分手了,今天这里是我和覃之儿子的生日宴,你好像来错地方了。请柬我都核对过,我们没请你。”
邙邙脸上完美的笑容有一瞬间的龟裂,但是她定力很好,只用了几秒就恢复了正常,依然带着软甜的笑说:“我是没被邀请,是不请自来,看在覃之的面儿上,你不会赶我走吧?”
说到这里,她仰脸看着顾覃之,眼神清澈的说:“覃之,你会赶我走吗?”
她那样的姿态,那样的表情,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不了解情况的也会觉得她是无辜的。
顾覃之此时忽然意识到,再由着邙邙挽着他的胳膊不是明智的事,马上甩开了邙邙,主动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说:“邙邙,我当然不会赶你,你来给球球过生日嘛。”说完,他又对项东说,“项少,麻烦你招待一下。”
项东正等这个机会,马上走过去,对邙邙说:“邙邙小姐,请吧,里面请。”
邙邙似乎并不想给顾覃之这个台阶下,站在原地没走,看着顾覃之说:“我诚心诚意的来,你都不肯招待我吗?”
我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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