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自觉全身发抖,想要踢腿只能抬着脚在床铺上蹭过,难受得他腰腹肌肉紧得僵硬,肩膀锁骨支着分散腿根抽筋前肌肉团猛烈收紧的痛意,他抓紧床单,手掌上血管都要爆开。她不让说话,那种窒息的愤怒根本没法宣泄。这是快感带着难以忽视的痛苦在他身体里炸开,沉夜感觉到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喷出来,他在她手里彻底降伏,身体打着高爽后的冷颤,他感觉自己被玩弄得狠厉了,找不到自我了,爽得不像他自己了。
樊自书受不了他这种高潮后脆弱无依而又茫然失神的可怜样,顾不得手上清液,解开他的口球丢在一旁,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不是尿尿不是尿尿,小乖干净小乖干净。”
沉夜身体扭曲着,樊自书抱住他,把他头摁在自己胸前柔软上,感觉到他的颤抖,一时间心软得冒出泡泡,飘在空中荡漾着五颜六色。她另一只手从他后脑开始顺着气,语气温柔又讨好:“小乖太棒了,潮喷了。”
沉夜一口咬在她乳肉上,樊自书弓起肩膀,他却并没有深深咬合下去,倒像是找一个安抚口球的代替物。这种恐怖的高潮让沉夜害怕,绵长的快感让他此刻除了依赖着樊自书,别无他法。
樊自书把人抱得很紧,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他两,那种保护沉夜的本能,让她亲吻在他的发顶。沉夜睁开眼睛,红得一片,情潮的高热烧红的,也是那种在她手下极度高潮后的羞愤烧红的。
她怎么敢这么惩罚他的。
“小乖太好看了。”樊自书感觉到他松口,心里空落落,此刻他的抖都缓和了不少,低着头抵靠在她肩膀上,委屈的小狗:“沉夜……”他浑浊的呼吸让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遵循着本能,带着疲累的求饶:“没有下次了。”
樊自书眼珠转一转,只是安抚把手放在他脖颈后,嘴里却不说话。沉夜嗯了一声追问,她捧起他的脸,恶魔又变作天使吻落在他眉心,轻柔如同一片落叶点了一下,沉夜睫毛一颤。然后听见她遗憾地说:“小乖不说我不喜欢听的话就好了。”
沉夜自暴自弃,蹙眉闭眼,眼不见心不烦:“我说不出你喜欢的话。”
她看过他高潮迭起的脸,此刻满足得很,并不计较他情绪的不好语气的尖锐,笑眯眯在他脸上盖章一样乱亲,不让他别开脸。最后伸出舌头在他左脸颊边舔舔,沉夜感觉像一条狗伸长舌头在他脸上来回弄,又像打针前消毒,刚要说话,她长嘴咬了一口。
沉夜瞳孔地震,猛地把脸转开,怒道:“你是狗吗!”
她却非常受伤地放开他,只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翻身下床,坐回画画的地方。不再说一句话。沉夜隔了良久,才看她,面无表情在画板上动作,周遭气压却很低。她简直喜怒无常不可理喻。沉夜忍不住想,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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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书也是玩起了guī头责,无它,唯天赋异禀罢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