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闲不住她只能在阳台上透气,因为避免高楼当去了这里的好景色,这里只分区域,楼层最高不过三层。
每个分开的楼层都有树林遮掩,所以足够安静,也足够让人舒坦。
段柔泡了杯茶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变天,也好让她想象怎么对付明天的状况。
但是暖阳让她昏昏欲睡,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被呼喊声惊醒,她透过栏杆看下去,高瘦的男人在楼下张望着她。
“段柔!段柔!”慕西言确定那个身影是她,世界上不可能还有人可以这么像她!
也许是心虚,段柔躲进了房间,她怎么把慕西言忘记了,他作为慕家的人一定会来慈善之夜。
人说一孕傻三年,难道这后遗症一直拖到现在才发作?
绝对不能让慕西言看出破绽,她打电话提醒了沈彬,沈彬叹气大概是为慕西言担心。
沈彬将慕西言的状况其实说得很轻,慕家前几年为颓废的慕西言操碎了心。
慕西言再次离开慕家回部队的时候,他说那个时候如果他能明白段柔那些话是告别的话,他一定不会让段柔离开。
他申请的活动都是最危险的,一次一次的让慕家的人提心吊胆,满身伤回来,他却问为什么自己这样都死不了。
这段时间慕西言才渐渐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有段柔死去的事实。
沈彬在电话里说,“段柔,请对他好一点,他可以接受你爱别人,但是再也经不起你死一次了。”
段柔听闻这些话,是咬着牙才没哭出来,她为什么害怕见慕西言就是觉得自己太亏钱他了。
房门被让敲得快要穿了,段柔擦干眼泪,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打开房门。
慕西言将她搂紧了,快要让她窒息。
而她却只能说,“你是谁?”
慕西言僵硬的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更黑了,以前俊朗的人变得更加富有野性,与墨染是截然不同的人。
“段柔,你别吓我!不,没关系,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只要你没死就好!”
慕西言再次将段柔搂紧,声音都变得沙哑。
段柔真的心软了,她办不到去欺骗一个这么在乎自己的人,她不应该让慕西言有自责的活下去。
“慕西言,你真傻!”
“我就知道是你,你骗不了我的!”这是慕西言五年以来说过最舒心的话。
沈彬大概是不放心,最后还是敲开了段柔的房门,看到两个人的神情,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沈彬等段柔开口,而段柔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知道你没死,我这心总算是放下了。可以放心去结婚了,我家老太太终于能等到闭眼的一天了。”
慕西言玩笑似的的开口,但是气氛却没有缓解。
沈彬知道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之前慕家介绍的女人全部都被他气跑了,老太太留着一口气就是想看他结婚成家。
他之所以这么说大概是想到了段柔出现在有墨染的地方的原因,真是用心良苦,沈彬怎么觉得比他还苦。
段柔学着微笑,“记得发请帖,我会给你一个大红包压惊,另外谢谢你。”
这么明显而且善意的谎言。段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他。
他拉着段柔的手,“只要你千万别吓我了,活着比什么都好。”
段柔也拍了拍他的手,“慕西言,你说你傻不傻?”
沈彬看两个人用最简单的谎言安慰对方,“别傻不傻了,明天怎么办?”
段柔倒是显得比较平静,这件事说实话,她能够预料到结果,“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好吗?”
沈彬看段柔的样子。胸有成竹,打算吓死谁?
“沈彬,你什么时候成家生子?年纪也不小了,你倒是不着急。”段柔将目光停留在沈彬身上。
沈彬不自在了,段柔明知道事情的状况,怎么还问得出口?
慕西言倒是帮沈彬,“沈彬要结婚也不是没可能,但是这生孩子有点为难他的另一半了。”
沈彬立即起身,“你们两个拿我和苏遇开玩笑有意思吗?”
慕西言就知道说到苏遇,沈彬容易失控,“我们又没说苏遇。”
沈彬懊悔自己多嘴,看了看段柔。
“苏遇现在没有亲人了,对他好点。小孩子容易任性,你大人有大量。”
沈彬真是觉得自己多操心了,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不要太默契,哼了一声快速闪人。
夜色笼罩着整个山湖,段柔看着窗外,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娟姐带着东西来到她房间,“是我自己最喜欢的,没穿过,按照你的身材改的。”
段柔一直觉得女人哪怕到了年纪,也应该活得像娟姐一样,风韵犹存。
在段柔的记忆里再也没有比娟姐更有女人味的女人,所以她将自己交给了娟姐。
浅紫色的旗袍,浅纱附在上面,增添了一丝神秘感,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修饰,简单却特别。
珍珠簪子挽住了段柔的长发,留了几缕在耳畔和额间,遮挡了段柔的伤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太多的修饰,却是一个不一样的段柔,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
“他会记住你的。”娟姐安抚着段柔紧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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